這態度實在欠揍,我忍了又忍,纔沒有發作出來。
說到這裡,他半垂了眼眸,冷哼一聲:“他竄改國運,又改了多性命理,凡性命理多數都有相連,牽一髮而動滿身,再讓他這麼放肆下去,全部九州的天命就都要亂套了。更何況他如此能夠啞忍,為了一件東西竟能籌劃上幾萬年,現下他在人間浪蕩,臨時無虞。但他如果哪天無聊了想對於一下我們這些神仙,那可真夠我們喝一壺的。”
“八/九不離十。”沉新笑了笑,“這人間竟有此等人物,當真風趣,如果能夠的話,我還真想會會他,看看是誰更短長一點。”
“鎮龍門那邊又出事了?!”如何都不消停的呢!
“罔顧性命,竄改國運,違背天道,此人當誅。”
固然天帝一貫對塵寰實施順其天然之道,但是關於國運這麼大的事還是要司命神君衡量把持的,每個朝代的都城以及要地之處都派了很多的地仙看著,就是怕呈現甚麼不測,動了邦本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