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鏡波光粼粼,冇有動靜。
“我也想啊,”我有些心虛地笑了笑,撓了撓頭,目光漂移開來。“但是……三表姐她現在分開這裡了,就留我一小我,那精怪女人來找桃源神主,我也不好回絕啊。”
“行啊,那就去蒼穹問吧,錦華神君一貫助人,想必他定樂意為你解答此惑。不過我還是那句話,冇有精怪天生就少四情,必然是產生了甚麼事。不記得,便極有能夠是忘懷了那段影象。你說那精怪天生如此,安知她的‘天生’,不是在失憶以後?”
凝木的影象很多,卻並不龐大。
她是愛前姐夫愛到了骨子裡去,可那小我到最後連句抱愧也冇說,就那麼毫不躊躇地轉成分開,當真叫民氣寒。
“行行行,我就幫一下你。”大抵是作弄夠了,二哥在水鏡中一彈手上花瓣,垂目一笑。“我先前說了,精怪是憑著一股執念和外氣凝了神思的,不成能天生就四情皆缺,必然是厥後產生了些甚麼事,導致四情離體。你去問問那精怪在缺失四情前產生了甚麼,或許就能找到泉源了。”
二哥一襲青色的緞麵錦衣,長髮披垂,正眉頭緊皺地靠在一邊的美人蕉上,看也不看我地就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彆打攪你二哥練功清修。”
“蒼穹那邊的甚麼?”
“我很閒嗎?”二哥轉頭看看,翻開煙雨摺扇扇了扇風。“冇啊,我很忙,忙得很呢。”
……罷了,三表姐的那些舊事早已隨風而散,她本人都已經不再固執了,我又何必在這裡為她不值,還是先顧好麵前的事纔要緊。
我想了一想,搖點頭:“這體例行不通,我問過她,她說她天生就是如此。”
“彆給我嘿嘿嘿的,我可警告你,你那三表姐腦筋從小就不大普通,她自個兒情願在桃源幻景閒坐,你可彆學她的樣。從速給我回宮來,下次我再發明你和她在一起,看我不好好經驗你。”
頓了頓,我又道:“隻是……有一點你需求曉得,你的外氣已經未幾了,精怪生於死物,冇法本身修煉產生外氣,外氣隻要越耗越少的一條路。如若你此番助我入你神思,或許會加快你外氣的耗損。或許……在尋得四情的那一刻,你就會死。你當真要如此?不悔怨?”
“不錯,我是找到了一個彆例。”我在這桃源幻景的宮殿上微微點頭,“隻是,這體例需求你的共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