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玄卻搖了點頭,茫然道:“我不曉得若言的生辰八字。”
我因為他冇有把我爹爹供出來而鬆了一口氣,又因為他把這事推到天帝上捏了一把盜汗。
洛玄再度沉默地搖了點頭。
不過,現在我要考慮的事不是這個。
“將軍有所不知,遊洲……已經在六千年前毀滅了。以是,”沉新深表遺憾地歎了口氣,“恐怕不能去了。”
我看動手中兩柱是非不一的五名香,冷靜昂首。
“能夠。”沉新幾近是立即就應了下來,“這塵寰事俱歸於蒼穹之下,將軍隻要奉告我那位女人的生辰八字,即便是上山下海,我都能給你找出來。”
“與其問這個,將軍不如多多奉告我們關於若言女人的事情。如果巧了,或許真能找到若言女人也未可知。”
……這個傢夥,如何老是如許!
這裡倒是冇有見到戾氣的身影,但是四周的氣也讓我不如何好受就是了。
“天帝降罪,必有其道。”
我氣得磨牙,下認識地一口咬了上去,被他機警地躲開。
愣神間,洛玄固然還是麵無神采,可雙眼倒是收回了非常的光彩。他上前一步,急聲道:“當真?”
我就說這深淵就是個見鬼的處所,不過是趟了一條河,連地界都能竄改,更彆說甚麼其他的東西了。
“五名香啊。”他笑,“你不是在桃源幻景頂用過麼,應當曉得它的用處。”
話畢,他轉成分開,高高豎起的長髮在空中劃過一道利落的弧線,隱冇在暗中當中。
我看著他雙頰染上一絲紅暈,再對比之前他冷峻的麵龐,有些不忍直視。
洛玄帶著我們跨過了那條血河,來到了對岸邊。
我心中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