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劈麵的馬隊舉起燃著金紅色火焰的重劍,對準他的胸口,狠狠地捅下去。
馬隊見一擊不成,連同其他兩個火伴,再次策動進犯。這一次,三把劍齊齊砍下,鄭凜退無可退,決然按下了第二個構造。
無殤的神采頓時變得很奇特。如果奉告蒙城,他苦苦搜尋的人就是他口中“站都站不起來的殘廢”,他會作何感觸?
“那你曉得我的身份了?”
蒙城身材後仰,導致無殤的回擊落空。
這股寒意如此強大,比起九卿的冰屬性邪術,尤過之無不及。何況,它還僅僅是一個構造。
無殤走到鄭凜身邊,在他耳邊輕語,“構造在你的手邊,謹慎。”順勢將輪椅向外一推,避開他們的前後夾攻。
她的技藝矯捷得不像話,一眾馬隊隻無能看著,完整插不上手。
鄭凜從速平靜下心神,沉聲說道,“她是我的部下,之前出了不測,和她落空了聯絡。我此次來找她,就是報個安然。”
“我曉得。”無殤神情穩定。
“嚐嚐不就曉得了?”
無殤的眼神暗了幾分。
“看不出你也有兩下子。”他的眼中多了一抹異色。
青銅麵具下,高貴的丹鳳眼底生出激烈的憤懣與不甘。
無殤剛纔提示他手邊有構造,他低下頭摸索尋覓,公然在右邊扶手底部摸到了三個圓形凸起。
鄭凜青銅麵具下的麵龐刹時變得冰冷如霜。想要用他威脅無殤?做夢!
何況,落魄如他,困坐輪椅,那裡有半點皇室王族的風采?
溫熱的氣味自耳後傳來,惹得耳骨竟有些許酥麻。
可再不甘心,眼下也不得不麵對實際。
蒙城重劍橫向劈去,刀鋒很有幾分氣勢,淩人的劍氣以弧狀分散開,無殤單腳起跳,躲過一擊,騰空踩於馬首,白羽如練,挾著風聲掃向蒙城的麵門。
此話一出,她身後的個彆馬隊忍不住嗤笑出聲,就連鄭凜的眼睛都染上了一層笑意。
蒙城也不否定,咧嘴一笑,“如果我偏要擋你的路呢?”說話間,他步步逼近。
“無殤大夫,好久不見。”蒙城騎著馬,停在兩人麵前。
三個馬隊率先騎著馬衝到鄭凜麵前,馬蹄低垂,濺起三尺灰塵。三把重劍呈扇形對他構成包抄,負氣全開,五顏六色的屬性光芒如同炸開的光球,幾欲炫暈他的眼。他想要強交運轉體內的負氣,筋脈卻在蓄力的一霎那體味到了萬千針紮般的刺痛。他這纔想起,本身早就廢了。
一眨眼的工夫,他們便一前一後呈現在狹小的巷弄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