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殤按捺住內心的迷惑，走到葉獨的身邊，靈巧地替他蘸水磨墨。

葉獨笑了，“這是冰屬性的元素石，你試著接收一下。”

“感謝教員。”無殤鬆了一口氣，對於拜師的最後一絲衝突情感也完整煙消雲散。

通過三個早晨的學習，無殤已經認清了統統的筆墨。葉獨不說，她也曉得了這些筆墨源自一個獨特的種族――古希蘭族。

“教員，實在……”無殤吞吞吐吐，“我是……女、子，易容來到葉家也存了一點私心，但絕無歹意。但願教員你能諒解並替我坦白下去。”她偷偷瞄了一眼葉獨的反應。

“我明白了，感謝教員。”

八成與那元素石脫不開乾係了。

無殤右手五指伸開，覆在元素石上空，純白的霧氣從她的手心散開，裹住了元素石。緊接著，霧氣冷凝成冰，把整塊元素石解凍成了冰塊，隻聞聲清脆的一聲“啪”，元素石回聲爆開，化成了晶瑩的粉末。

葉獨出乎料想地安靜，從抽屜裡拿出一塊巴掌大小的紅色原石，憑直覺走到無殤麵前，“拿著它。”

葉獨順手一撒，粉末紛繁揚揚飄落空中。

“這點小傷算甚麼，你第一次利用這類力量，就能夠做到這個境地，已經相稱不錯了。”葉獨涓滴不在乎地收回擊，走回桌前。

實在她另有彆的迷惑。比如，為甚麼教員恰好認定冇有負氣的她是最合適的弟子人選？為甚麼她要學習那門已經失傳的說話？既然已經失傳多年了，教員又是從何得知的？另有那塊奧秘莫測的元素石以及它供應給本身的力量……這些全都超出了她的認知範圍。

“無殤有一個不情之請，還望師父成全。”

無殤心底暗自奇特，既然是已經失傳多年的筆墨，那為甚麼師父他白叟家就能熟諳呢？一提起師父這個稱呼，無殤立即想到了不知身在迷淵那邊的折翼，眼神不免黯了幾分。

“甚麼感受？”葉獨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