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走,不送。”梁辰點頭道。
何春林走出了門外,汽車發動機一陣吼怒,油門轟得很大,去得遠了,梁辰看著遠去的車子,端起了茶杯,悠然淺啜了口茶水,看也不看張達一眼,交疊著雙腿,就悄悄地坐在那邊。
“是,徒弟。”張達如蒙大郝般直起了身,從速走到他身邊站在那邊,像疇昔當代墨客身邊站著服侍的小童。不過這位小童江湖氣有些重,過於彪悍了一些。
“切,你懂個屁,辰哥這叫恩威並重,熬鷹呢。這纔是做大事的人具有的才氣,你就算練八輩子都達不到辰哥的高度。”中間的李吉卻不屑地哼了一聲,同時眼放奇芒,儘是崇拜地望著樓下的梁辰。
一群人立馬嘻嘻哈哈地下了樓。
“臭小子,還愣著乾甚麼?從速給你徒弟端奉茶,行拜師禮!混蛋東西,一點端方都不懂!”何春林一看張達還在那邊磨磨蹭蹭的,就有些氣不打一處來,一腳踹在了他的屁股上,張達一個踉蹌,咬了咬牙,也不敢說甚麼,隻能從中間一個茶桌上拿下了備好的一杯茶,端到了梁辰麵前,躬身說道,“徒弟,請喝茶。”
“格,格……”張達眼裡儘是驚駭,喉頭格格作響,倒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隻能冒死地搖著頭,剛纔站在梁辰身畔方纔重新積累起來的一絲勇於氣憤的勇氣,在這一刻梁辰雷霆般的打擊下,刹時煙消雲消,取而代之的,是無窮無儘的驚駭與驚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