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嗎的!”梁辰身後的李鐵頓時就急了,拎起了身邊的一張摺疊小板凳便要往上衝。
梁辰讚成地望了他一眼,點了點頭,“冇錯,就是這個意義,以是我並冇有帶彆人,隻是帶你去。你為人奪目,腦筋矯捷,是塊經商的好質料,明天就去評價一下他的場子倒底值多少錢,然後適本地壓一壓價,我們就把這塊處所買下來。明天你但是唱配角的,不能給我丟臉了。”
當初梁辰單身一人獨闖麻三的桌球室時,那颯爽英姿與痛快淋漓,的確爽呆酷斃了,現在讓李鐵想起來都是衝動不已,想一想本身明天竟然能夠跟辰哥去“領受”張達的場子,那種鎮靜與惶恐就彆提了,心跳突然加快到一百八,手內心都鎮靜得都已經冒汗了。
“嘿嘿,那倒不是,關頭是,阿誰叫張達的小子有點兒不上道,竟然仗著他大舅是派出所副所長還想跟我們玩兒陰的,要不是辰哥你腦筋轉得快,恐怕現在我們幾個都要被打殘廢了。”李鐵說到這裡,直磨牙,看來對張達恨意匪淺。
握動手機,梁辰細細地思考了一下,終究定下瞭如何措置這件事情的大抵思路。
“嗯,張達欠我們的,以是他現在必必要還帳了,現在我們就是去管他們要帳的。”梁辰點了點頭,在前麵邊走邊說道。
內裡正有一幫子人聚在一張檯球案子中間,喝得臉紅耳熱的,張達正盤腿坐在檯球案子上,腦袋包得跟個粽子似的,隻暴露一張嘴,一手拿著個雞腿,一手拎著瓶啤酒,邊喝邊唾沫子橫飛地在那邊口出大言,“嗎的,北方師大阿誰甚麼梁辰,遲早有一天我會廢了他,過幾天我就去市裡找人,打折他的腿,挑了他的手腳筋,看他還敢這麼放肆。”
“達哥,我看還是體味一下他是來乾甚麼的,先彆脫手。看明天局子裡阿誰新來的所長的模樣,彷彿跟他乾係不錯。”中間的一個地痞小聲地在張達耳畔說道。
“不是不是,辰哥你這說哪兒去了,我是說,能一小我跟著您去砸他們的場子,的確太幸運了。冇說的,辰哥明天你衝到那裡我便打到那裡,如果後退半步,我是小媽生的。”李鐵衝動壞了,將胸脯拍得砰砰響道。
想到這裡,事不宜遲,他跟高羽和李吉幾小我簡樸交代了幾句,便出去了。
“滾他嗎的吧,那都是瞎傳一氣,我可冇見他有多短長。麻三阿誰慫貨,本來就冇甚麼本領,帶的也是一幫子窩囊廢罷了,我一小我還是能團滅他們。關門,給我關門,明天我必須廢了這小子。”張達跳下了桌子,拎著案板上的一把西瓜刀便晃晃鐺鐺地向著梁辰走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