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高丹又抽泣了起來,兩個眼睛腫得大大的像兩個桃子,明天半夜應當是熬得很辛苦。
來到班級後眼睛不自發地看了陳美琪的坐位一眼,卻發當明天這位大班長竟然冇來上課,估計環境她是坐不下,怕丟醜,要療養兩天賦氣來上課了。想一想明天的事情,心底下倒是有些歉然起來,本身脫手彷彿有些重了,不過要怪也隻能怪她本身,誰讓她當時做得那樣過份,給她個經驗,讓她今後曉得些分寸彆再惹本身就成。
“甚麼?竟然有這類事?那你母親呢?她現在在那裡?”梁辰狂吃一驚,眼睛眯了起來,強自要求本身平靜下來,低聲喝問道。
“辰哥,我曉得你的脾氣,絕對不會能人所難,更不會等閒插手彆人哪怕是兄弟的家務事,你這麼做,美滿是為了我好,想解開我的心結,不想我有那麼大心機承擔,但是,想讓我跟阿誰背棄嫡妻紅杏出牆的男人和解,我長生永久也冇法做到,我恨他,如果不是因為他,我的母親也不至於憂怨積鬱,一病臥床,直至明天。”高羽一口氣喝乾了一罐啤酒,將易拉罐捏成了一個鐵疙瘩,狠狠地握在手裡,抬頭望天道。
“扯這些成心機麼?”梁辰瞪了他一眼,心道這傢夥現在如何成了八卦黨了。
“出甚麼事了?”張凱也站了起來,眼神裡透著體貼。
高丹現在也反應過來,也有些不美意義起來,從速離他稍遠了一些,抹了把眼淚,“辰哥,不好了。明天夜裡,不曉得是一大幫甚麼人,直接衝出去,說我父親欠了他們的賭債,把我父親抓走了,還威脅我說不要報警,抓緊籌錢贖人,管我們要五百萬,不然就等著給我父親收屍。而我哥當時不曉得如何就回家了,傳聞了動靜,當時便急了,因而就衝了出去,一起上去追那些劫匪了,成果到現在還冇返來。我,我好怕,怕他們出甚麼不測,又不敢報警,怕他們真的殺人,可我真的籌不錢啊,以是,就,就隻能找你……”
梁辰幾乎一口水噴出來,勉強嚥下去,轉頭盯了他一眼,“你都看到了?”
“第一句,自古豪傑難過美人關。第二句,紅顏禍水。”張凱扔下了這兩句話,低頭看書去了。
“辰哥……”高丹一見到梁辰出來,如同看到最後一根拯救稻草般,直接便衝了過來,都冇容梁辰反應過來,一下便撲進了他的懷裡,溫香軟玉頓抱滿懷,這一刻他連順從的資格都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