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橫急道:“兄弟,你這說的是那裡話,你我固然尚未成年,還是孩童,但是我孃舅貴為上京禁軍副統領,他看在我麵子上也會保你母子安然了,我賀橫就是拚的掉了腦袋,也不會讓契丹人動你們一根汗毛!”
“賀橫,你這麼高了,你不是被賀爺爺送到上都了嗎?聽聞你孃舅是上京的大官,傳聞你孃舅待你很好,你如何返來了?……”,郭信喜形於色,連續串的題目像連珠的爆仗一樣問了起來。這也難怪,郭夫人帶著郭信來到大漠,這裡人生地不熟,固然村裡的牧民待他們甚好,但是畢竟大漠火食希少,孩童更加的寥寥無幾,幾年下來,都是賀橫和郭信在一起玩樂。賀蘭與連庭雙雙殉情,平日裡都是姐姐照顧弟弟的平常起居,這番隻剩下了爺孫二人,賀爺爺固然珍惜這家裡餘下的獨苗,隻是大漠的男人不會理家,賀爺爺無法,隻好托人給遠在上京的賀橫孃舅寫信,言明家中景象,那賀橫的孃舅乃是上京禦林軍的副統領,聽聞此事,不能不管,也就派人將賀橫接走了,又安排了兩個仆人照顧賀爺爺起居。一番安設後,郭信與賀橫再無聯絡,這番見了,二人皆是喜極而泣!賀橫早已見過郭夫人與拓拔嫣然主仆二人,不再酬酢,隻和郭信在帳中敘話。
郭信轉頭望望郭夫人與拓拔嫣然,那拓拔嫣然低頭深思,並不言語,郭夫人早聽到了賀橫所言,她心中自是和郭信所想普通無二,眼裡看著郭信,悄悄地搖了點頭。郭信見狀,明白母親的意義,對賀橫道:“兄弟的情意,我們心領了,契丹人對漢人的仇視和你們羯族又有所分歧,我母子等人去上京恐怕是凶多吉少!”
郭信見賀橫申請古怪,不由問道:“甚麼事?”
“娘……娘……”,人還未到,郭信早在賬外叫了起來。
郭信聽空智大師這般說,恍然大悟,本來這周邊草灰乃是夜裡他內火調運而出,將周邊乾草引燃而至。心中對這龍象般若功有多了幾分畏敬,現在方初窺門徑就這般能力,今後還堪了得!
“郭信,你曉得我為甚麼返來嗎?”,賀橫語氣降落,似有甚麼不成告人之事。
空智苦笑道:“你這混小子,你倒是飛身下山了,你那嫣然姐姐那就一定會送飯來了,灑家也不叨擾你們郭家了,本身化點齋飯去吧!”,話音未落,空智腳下用勁,飛身也飄下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