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夫人還要推讓,蕭燕燕笑盈盈的托著郭夫人跪地謝恩,嘴裡不住的說道:“豈有國母的母親冇有封號之理,你若不受了這封號,是折了大遼的莊嚴!”郭夫人聽蕭燕燕說的也有一番事理,隻得跪地謝了恩。耶律賢哈哈大笑,倉猝攙扶起來郭夫人道:“今後嶽母大人位極一品誥命夫人,俸祿可與王爺相稱,嶽母大人可對勁否?”郭夫人忙擺手道:“陛下,這可使不得,我一個鄉間老婆子,為了國體纔不得不受了這封號再領俸祿就說不疇昔了,求陛下開恩免除老身的俸祿,我這女兒如何著也不能讓我這老婆子餓死不成!”
郭夫人見這耶律賢也是一表人才,對本身又非常恭敬,曉得蕭燕燕在宮裡也必定是得寵,內心美滋滋,忙回皇上道:“陛下親臨,折煞民女了!”
“皇上駕到……”,門外一聲號召,翻開簾子走進一人,隻見那人身披錦緞黃龍袍,麵色青白,也似滿麵春分般叫道:“嶽母大人駕到,朕來遲了……”世人見出去的恰是大遼天子耶律賢,紛繁倉猝叩拜,口中山呼萬歲!
耶律賢倉猝打斷郭夫人道:“嶽母大人今後該是朕的泰山之尊,何故自稱甚麼民女,有失身份了,嶽母大人。”
耶律賢嗬嗬笑道:“嶽母大人過謙了,您的寶貝女兒做了我大遼的皇後,您豈能不受的這封號!”
耶律賢對著蕭燕燕打趣道:“如何,朕的皇後給嶽母大人吃粗布糙飯了,朕倒是要過問過問了!”
郭信忙回道:“陛下不必多慮了,信兒未曾給國度立過尺寸功績,怎可隨便封官!”
四人閒話半晌,天氣垂垂暗淡,郭夫人與郭信辭職回到郭信府中,耶律賢留在蕭燕燕寢宮住了下來。
寒冬寒歲,眨眼之間郭信到上京已然是約莫有一年不足了。這一日宮裡傳出動靜,說是蕭燕燕有喜了,大遼天子耶律賢初為人父,大喜過望,太醫將這動靜剛一報送就賞銀千兩,大赦天下。郭信內心也為這個姐姐歡暢,有了孩子,如果王子,那便更是母以子貴了,即使是女孩,也是長公主,陛下也必定是寵嬖有加,姐姐此後天然更加得寵了。
蕭燕燕嘟著嘴對郭夫人道:“娘說的是那裡話,女兒何時虐待了娘了,俸祿不領也罷,再彆說這般讓女兒不舒暢的話來!”
耶律賢見郭信並不睬會蕭燕燕,內心倒是有幾分佩服這個黑小子有幾分骨氣。嗬嗬笑道:“信兒和嶽母大人是一個脾氣,朕非常欽慕,若說這建功立業嗎,倒是有很多機遇,就是不曉得你怕不怕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