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命苦啊……”
淩雲一隻手臂撐在地上,仰躺著身子坐在那邊,笑嘻嘻的看著薛美凝,神采對勁的很。
然後他右手小拇指微微一挑,又是一根金針從掌中來到了兩指之間,隻是微微一撚,又紮入了薛神醫胸口另一處穴道!
薛美凝扭頭瞪眼淩雲,雙目通紅斥道:“你到底會不會行鍼啊?中醫鍼灸如何能夠紮的人吐血?”
第三根,第四根,第五根……
到第六根金針紮入體內的時候,薛神醫的眼神中開端呈現了一抹痛苦之色,然後越來越濃,不過他卻握緊了雙拳,苦苦支撐!
“凝兒不得無禮,爺爺冇事了,隻要略微歇息一下就好,你先去把門關上。”
看著淩雲大搖大擺的朝屋裡走去,薛神醫忍不住低頭深思了起來。
淩雲用金針在薛神醫的胸口渡入了九道靈氣,是為了壓抑忘情噬心蠱的,現在靈氣不穩,當然不能當即拔針。
“大半個小時擺佈就夠了……甚麼?我的金針?”
隻要有一點點偏差,不管紮深了半厘,或者紮淺了半分,結果就會大打扣頭。
人家救了他一條命,總不能就用這麼九根金針就打發了事了吧?
“額……老爺子,您還真不客氣,我都籌辦好了要躲開的,還是冇來得及!”
淩雲體內靈氣耗損龐大,他苦著臉抹了一把臉上的鮮血,隨口詼諧了一下。
靈樞九針,按照病理的分歧,和病發的部位分歧,紮入的挨次和體例天然也就分歧。
十七歲的小女人哪個冇有獵奇心?再加上她本來就對淩雲不是實足的放心,是以就忍不住扒開門縫偷看。
他右手捏著七寸長的長針,神采多了一絲凝重,冷靜往長針裡注入靈氣。
薛美凝故意疇昔拉他起來,可她看了爺爺一眼,就冇有動,反而跺了頓腳,揚起下巴說道:“我纔不會拉你,歸正你不沐浴你本身難受。”
一開端她還對淩雲純熟的行鍼行動和匪夷所思的紮入位置而感到震驚,乃至在內心忍不住悄悄獎飾,可當她看到薛神醫開端麵露痛苦的時候,整顆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兒。
所謂差之毫厘,謬以千裡,就是這個意義!
“小傢夥,還賴在地上呢?要不要我老頭子親身拉你起來?”
薛神醫吐血以後到現在都冇咳嗽,她現在如果再看不出淩雲真把爺爺的病臨時給治好了,那她就不是薛神醫的孫女了。
開打趣,來的目標就是為了要銀針的,現在仆人親手贈送金針,淩雲豈有不收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