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宋掌櫃本身不肯,又如何能鑒定醉仙閣的女老闆能承諾呢?”
現在宋五臉上的神采和笑容,看起來全部兒像個實足的奸商。
盧淵的眉頭微挑了一下,神采比趙好龍的詫異和不安平靜多了。
這一招嫁禍於人,公然不簡樸啊!
“那好,就定在這個月的十五日,在醉仙閣停止這一次的寶貝拍賣會。”
如許一個處所,天然是統統酒樓的勁敵,更可況,它就坐落在得月樓的劈麵。
讓他冇想到的是,那位看起來荏弱實際上卻非常凶暴難搞的風拂柳,竟然在他一開口時就痛快承諾了,讓他不覺大跌眼鏡,籌辦好的威脅的話,和威脅利誘的說辭一句也冇用上。
“不過,此事隻怕有詐。我們要謹慎對付。”
設下埋伏,擒拿盜匪如許名譽而艱钜的任務,天然要轉交給和本身最不對盤的敵手去完成了。
誰不曉得醉仙閣和得月樓是死仇家,五大三粗的宋掌櫃,和醉仙閣那位嬌小嬌媚的女老闆不對盤好久了。
“這個嗎……天機不成泄漏,隻要盧大人同意了,我天然有體例。”
盧淵從窗戶中看著劈麵的醉仙閣,緩緩地開口了。
“這揚州之以是如此繁華,全憑盧大人如許的人,為保這一方的安但是作出進獻,我們這些享用承平的小小百姓為大人效一點力,也是應當的,盧大人又何必客氣。”
莫非天要下紅雨了嗎?
若你覺得這裡是個風月場合那就錯了。這裡的統統歌妓舞女,都是賣藝不賣身的。
天然的,敵我兩邊,就都掌控了對方的軟肋。
宋五掌櫃眼睜睜地看著很多腰纏萬貫的客商進了醉仙閣的門,那些誇多數雅,不消用太多力量,但是卻又有很多油水可撈的“詩會”,“詞會”,也都去醉仙閣停止,他怎能不慪。
“醉仙閣?宋掌櫃如何會想到那邊?”聽到宋掌櫃的發起,趙好龍詫異的問道。
另有一些人,要在醉仙閣喝酒聽曲,卻要點得月樓的菜。從這一方麵講,作為敵手和敵手的醉仙閣,也算是他主顧和福星了。
宋五說完便拱拱手出去了。過了不一會兒,從得月樓的二樓窗戶中,便能夠看到他走出了樓門,進了劈麵的醉仙閣。
除了老闆是女的,醉仙閣最為特彆的是,這裡除了粗使的幾個下人,和幾個技藝高強的護院外,剩下統統的人,包含小二和廚子,都是女的。並且,這裡不但有歌伎和舞娘,更養著揚州城裡最最馳名譽,最最斑斕而有才調的花魁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