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對於他們並不存在真正意義的最後的勝利，不竭的追索，也隻不是一個過程罷了。莫非這類成果，就是捕者的宿命？

“轉頭還來得及？神捕大人，誰和你說我要轉頭了？”

“盧大哥，你平生中做過很悔怨的事情嗎？那種……做了，卻冇法再也竄改，冇法彌補的弊端？”

不以一役定勝負，或者，對於他們，並冇有勝負，隻要勝利和不勝利。

他諦視著她，她卻未曾看向他，仍然身子向後傾斜，仰首諦視著天空。那傷害的姿式讓人有些替她擔憂會從樹上掉下來。

“人的平生，老是要犯弊端的。我不是賢人……天然也曾經幼年胡塗，犯過…那樣的弊端。”

她把廣大的袖子擺了擺，那累墜的儒衫穿在她的身上，反而顯出未曾見過的風情萬種。

彷彿此時，能夠伴隨在她身邊的，隻要不存在這天下中的東西，能夠進入她內心的，隻要那月色和秋風。

盧淵俄然感覺，此時的她，看起來有些孤寂和悲慘，彷彿這偌大的天下都已經拋棄了她，也被她丟棄了。

“佛曰：‘放下屠刀登時成佛’，現在，這屠刀是在你的手中，而不是在我手中！”

“本身是真，便是真，本身是假，便是假。”

“第一局，我已經完勝，那麼第二局，你又有幾分的掌控呢？”

樹枝已經停止額搖擺，歐陽皓潔悄悄地坐在枝頭，居高臨下，眼都不眨一下地看著他，一臉的獵奇。

月兒轉了方向，月光從她的背後照過來，看不清她臉上的神情。

“盧大哥。你還冇有答覆我剛纔的話呢。”

她到底是誰？她為何有此一問？

現在的他和她，誰獵手，誰纔是獵物？不管如何的本末倒置，都會讓她因為碰到一個微弱的敵手而鎮靜不已。

她是用心的嗎？

真與假，都在於她，而不在於他。盧淵天然曉得她是在問貳心底裡對她的態度，但是彷彿是負氣似的，就是不肯正麵答覆。

“歐陽皓潔！莫非你真的不知改過嗎？莫非，你真的要走上豹子的不歸之路嗎？”

“失利和波折都不成怕，可駭是放棄還未勝利的追捕。好捕頭隻接管兩個成果：勝利，或者喪命。”

“盧大哥……哦，不，神捕大人，如果說，我明天是特地來向你下戰書的呢？”

她勝了第一個回合，或者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回合，但是她卻忘了，這並不是一場公允對等的較量。

“你說是真的，便是真的，你以為是假的，便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