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玫兩腿微微的有些抖,站不住,坐在凳子上,嚥了口唾沫,撥通了家裡的電話,隻響了一聲,媽媽曹婷婷就接了電話,孔殷火燎的說:“你是誰?我女兒呢?你還我女兒!”唐玫假裝慵懶,嬌滴滴的叫了一聲“媽”,聲音悠遠而又沙啞,曹婷婷說:“唐玫?唐玫嗎?我的玫,你如何了?你好不好?”
唐玫在天快亮的時候打了個盹,被喧鬨的人聲驚醒,一展開眼睛,隻見六個鬍子拉茬、黑黝黝的男人圍在身前,伸動手在她身上摸,一夜冷風吹,烏黑的身子更是烏黑。男人的手很暖和,唐玫瞪大了眼睛,詭計威懾,但是那些男人隻把粘粘的眼睛盯在她的身上,一個把手伸進了襠下,用力的揉搓。幾個男人吵吵嚷嚷,汙言穢語,離唐玫越來越近,相互抗了起來,一個男人在擁堵中趴在唐玫身上吻了一下她的乳的頭兒。唐玫大張著鼻孔,清鼻涕已經流到下巴上,幾個男人爭相往唐玫身上趴,滿胸上都是手,此中一個脫光了上衣,另一個取出了傢夥。唐玫絕望的一閉眼,內心祈求甚麼也不要產生,這一刻早早結束。
抹東西的男人說:“這小女人如何這麼誠懇?彷彿要暈了。”抱人的男人說:“她是冇被男人抱過,軟了。”兩個男人邊說邊笑邊給孔思思滿身抹上了脫毛膏,孔思思有一刻發瘋的掙紮了一回,男人一抱,身上的脫毛膏蹭掉了,另一個男人又重新給抹,折騰了幾次。抹東西的男人說:“何必呢?這是,你蹭了我抹,把我惹煩了,不抹了,我就該生拔了,更疼,給你抹脫毛膏是虐待你,你不懂?”孔思思身上的脫毛膏抹好了,用了二十來管兒。阿誰男人還是緊抱著她,一麵按住她的腦袋,另一個男人拿出一個推子,把孔思思的頭髮剃了,孔思思忍不住大哭起來。
男人上前來,扯開了唐玫嘴上的膠布,給她鬆了綁,又救了兩個保鑣。三小我一被鬆綁就都癱倒在地,一個勁兒的抖,男人說:“活動活動,跟我去穿上衣服,你們看是該報警還是該如何著。”唐玫固然荏弱,卻最早爬了起來,兩個保鑣也跟著爬了起來,三個赤身赤身跟著男人走到了工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