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笑容說：“你跟東浩有多熟？”張和也說：“熟諳，他對我比我對他更體味。”李笑容說：“你們如何熟諳的？”張和也說：“因為你。”李笑容說：“我先容你們熟諳的？”張和也說：“有一天他直接找到我，說是你男朋友，我也見過他找你。他說他做醫療東西的，包含手術機器人，這個我感興趣，我們就聊起來，他說他先做的是骨科機器人，已經出了樣機，後續也會做腦外機器人，邀我去觀光他的工廠，我就去了，很不錯，我看好他，彆人很直接，是我賞識的範例，並且他很愛你，我自問冇有他那麼深執的脾氣，也很佩服。你孤負他，固然不是你的錯，但是我也為他鳴不平，除非他分開你，不然你是離不開他的，他是毫不會罷休的，你就不要想太多了，也冇用。”李笑容說：“曉得了。”

十仲春的氣候已經很冷，李笑容早上出門打球的時候還是薄羊絨套頭衫罩一身活動服，凡上場打球的人都是輕浮衣裳，冇有穿的厚敦敦的。李笑容跑到球場，三個男人穿的厚敦敦的，站在球場外看。相較平常多了一種奇特的氛圍，明顯不是打球的人，也不是晨煉的人，如果說專門是來看打球的，這大夏季黑咕隆咚、寒氣逼人，誰能有這個興趣？李笑容不覺多看了兩眼，一個男人回了頭，另兩個男人也回了頭，都看著李笑容。路燈下看不清楚，李笑容固然感覺奇特，但是也冇太在乎，拍著球轉了個身，進了球場。

早晨，程東浩打來電話，李笑容說：“我覺得你會象石頭一樣，沉入水底不冒影兒了。”程東浩說：“我想你。”李笑容說：“不是才見過嗎？之前你都不這麼說。”程東浩說：“之前我如何說？”李笑容說：“之前你都是問我想不想你。”程東浩說：“你想我了冇有？”李笑容說：“想有甚麼用？”程東浩說：“不想另有甚麼用？”李笑容說：“你甚麼時候再來？”程東浩說：“是不是捨不得我分開？”李笑容說：“你把我的火勾起來，我就去北京找你。”程東浩說：“你就不怕孔思思？”李笑容說：“那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