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看你工夫平平,教你一招半式,也可對於強盜倭寇。不至於任其淩辱。”
“那幫你尋回,可有甚麼好處?”
“是啊,我師父窮其平生,也隻尋得鼠紋金葉子一枚……”鬆柏低頭言道,昂首望著海麵,望著那片大陸,望著恒滄山方向,久久未曾言語。
此時掌櫃交代完船埠事件,也與大師圍坐一起,談天論地,喝酒吃肉,好不安閒清閒。
“從速的,去追返來啊。”仲基言道於鬆柏。
“好吧,就一起吧,實在不可,你們還可去北方,相對安寧一些。”鬆柏言道。
從淩晨的晨鳥飛鳴,到傍晚的群鳥宿歸,終究世人走到了高山族的住地,茅草屋一排排背景石而建,還未出來就有人迎了上來,一起喧寒問暖而行。
鬆柏取下腰間酒嚢,一人一口輪著飲之。二狗見狗肉差未幾已好,用匕首割下一小塊一小塊的傳與世人,火光照紅了每小我的臉,歡聲笑語不斷於廟前,在氛圍中久久盤桓,揮之不散。
“師父尋此平生,隻尋回了子鼠金葉,派我下山,傳我工夫,隻為達其所願。”鬆拍繼而言道。
前麵山影越來越清楚了,漸漸的青山連綴,綠樹蔥蔥,近映視線,巨浪拍打著岸邊礁石,一陣陣水花濺上雲天,波浪打擊著沙岸,一浪高過一浪,把貝殼浮遊生物湧上沙岸,海鳥時而飛過,又消逝在雲天。
月靜與世人進入堆棧內,在巨浪滔天中船駛出船埠,船兒搖擺如風中殘葉,飄搖起伏跌宕,一起趁夜奔琉球而去……
二狗扛著惡犬,回到破廟外,將惡犬掛於樹上,開腸剖肚,剝皮以淨水衝淨,籌辦好早晨烤狗肉吃。
“大夥都把家裡桌凳搬出來,今晚殺雞宰羊,歡迎遠方的客人們。”族長大聲向族人吼道。
這孫孀婦見家仆遠處而來,遂關門避之。家仆敲了半天門,不見門開,“不會咬死了吧?管她的,找狗回府去了。”家仆邊尋狗邊往賈府而回。
船伕交代完以後,掉轉船頭,漸漸向海那邊劃去,“走吧,另有很長路要走呢。”蔡敏之言與世人道。
“返來了,敏兒,”一拄杖白髮老者站於屋簷下言道。
兩人在海邊礁石練起劍來,鬆柏手把手一一教之改正之,敏之紅著臉雙眼含情,目視著鬆柏,兩人對視於一起。
月靜朱唇緊咬,手扭著衣衿,眼淚直奔眼眶而出,一頓腳,向沙岸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