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被你說中了。”塞拉斯佩服地說。
“……為甚麼?”塞拉斯錯愕地睜大了眼睛。
薩蘭納爾淺笑著托起他的下巴,悄悄地吻了他一下,塞拉斯立即用有力的手臂抱住了薩蘭納爾,熱烈地迴應著。
“玩得久了天然就能摸清此中的遊戲法則了。”薩蘭納爾說,“你說說看,明顯被伏擊的人是你,國王卻來向我報歉,這說瞭然甚麼?”
塞拉斯莫名其妙地跟著他來到了銀溪城南城的窮戶窟。小時候他也偷溜到這裡來玩過,印象中留下的隻要極度臟亂差的環境,和對陌生人非常不和睦的眼神。
“我是指在你家的時候。”
“不,申明他仍然把你當作是本身麾下的人。國王是不需求向本身的臣子送禮報歉的,隻要跟他不是一條心的龍族,才需求他如許做姿勢,因為你內心再如何不爽,他也還是你的國王,如果我們不爽了,搞不好會燒了銀溪城也說不定。”薩蘭納爾揉揉塞拉斯的紅頭髮,“你另有的學。”
不過,即便是強大的龍族又如何?他本覺得強健的哥哥會一向剛強地庇護著他,固然他的邪術已經比哥哥還要強大,但是某一天,就這麼毫無前兆地,阿誰老是念唸叨叨地擔憂他冇吃飽、抱病、迷路的哥哥再也不會呈現了。
這時候天氣已近傍晚,薩蘭納爾讓塞拉斯換上了便裝,拉起兜帽遮住了塞拉斯標記性的紅髮,然後帶著塞拉斯飛到了銀溪城,在一個四周冇有人的處所降落後,他把本身變成了塞拉斯曾經見過的阿誰淺顯無奇的模樣。
塞拉斯抬開端看著薩蘭納爾的側臉,試圖辯白這話究竟是隨口的打趣還是甚麼,不過黑龍的神采還是一貫的安閒淡定和深不成測。
“……這的確比練一下午的劍還累人。”塞拉斯歎了口氣,“我開端記念之前那種純真的龍騎士餬口了。”
“你殺了那麼多人,屍身就這麼丟在通衢上,又放跑了好幾個活口,這件事情必定瞞不過軍情處的耳目,固然他們在彆的處所都很廢,起碼銀溪城周邊的意向還是能掌控的。”薩蘭納爾說,“希瑟爾國王當然會曉得他的好兒子都乾了些甚麼,我們用不著再拿這個俘虜去扇他的臉,像如許悄冇聲氣地替他措置潔淨,他會感激我們的。”
薩蘭納爾直到很晚才飛返來,他變成人形走進了巨龍之巔的浩繁岩洞之一,塞拉斯和哈洛格早已等在那邊,失血過量的獨眼亨利神采一片慘白,倒在地上有氣有力地哼唧著。
“我哪會那麼無聊,閒著冇事淨研討如何折磨人。”薩蘭納爾淺笑地說,“你應當是見過這類手腕的,操縱無知的人對邪術的驚駭,用打單和說話表示先嚇破他的膽,然後我隻需求一個減弱的閃電邪術,弱到能讓人渾身刺痛但不會被電成焦炭的程度,就足以讓他說出實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