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樣?”薩蘭納爾滿不在乎的說,“莫非她敢上來禁止我們嗎?”
薩蘭納爾終究放開了他,施放了一個小小的邪術,讓魔力固結在指尖:“你應當狠狠地咬我的舌頭,再衝我臉上來一拳,一句輕飄飄的‘不要’就是你所能做出的抵擋?”
薩蘭納爾用手指玩弄著他的舌頭,使得唾液溢位了他的口腔,安靜的聲音持續刺激著塞拉斯:“如果我不肯意做一件事情,即便打斷我滿身的骨頭,我也會持續抵擋到底,可你卻任憑我如許熱誠你,連一點抵擋的心都不敢有嗎?你到底是有多怕我,我的騎士?”
塞拉斯忍不住收回了一聲輕呼,隨即咬緊了牙關,難耐地忍耐著身後一點都反麵順的入侵,因為籌辦充分,他並不感覺疼痛,但是現在他倒寧肯忍耐疼痛,而不是如許冇頂的快感。
薩蘭納爾將這類躊躇解讀成了倔強,他不爽地抽回了手指籌辦換一個彆例持續刺激這個年青人,塞拉斯卻俄然一把抱住了他,就跟將近滅頂的人抱住最後一根浮木一樣用力,嘴裡壓抑地哭泣著:“求你……不要分開我。”
薩蘭納爾向前一步捏住了他的下顎:“這就是你的回絕?”
不過塞拉斯已經冇有表情去理睬母親的感受了,他也冇故意力去計算姿式的題目,隻能緊緊地抓住床單,禱告著這甜美的折磨能快一點結束,但是人形黑龍的耐久力絕對是作弊級彆的,隻要他不想,他能夠一向做到明天早上也不會完。
說著薩蘭納爾掰開塞拉斯不甘心的膝蓋,不顧塞拉斯的順從,將手指探入了他的身材。
“看看你現在的模樣。”薩蘭納爾低下頭,在塞拉斯的耳邊吐著氣說,“你媽媽可在樓下聽著呢,你這麼不知廉恥真的不要緊嗎?”
工緻的舌頭深深地侵入他的口腔深處,有些鹵莽地啃咬著他,塞拉斯的手抵在薩蘭納爾的胸口,生硬的肌肉顯現出了他的不甘心,但是就連推拒的行動他都做得躊躇不決。
因而塞拉斯隻能一遍一各處被快感燒成灰燼,甜美的折磨終究成了真正的折磨,塞拉斯艱钜地喘氣著,啞著聲說:“薩蘭納爾……薩蘭納爾,抱抱我……唔……”
塞拉斯閉上了眼睛,眼角氤氳著水汽,內心充滿了痛苦和恥辱,更多的是慌亂,他不曉得該如何解釋,也不曉得薩蘭納爾會不會聽他的解釋。薩蘭納爾的左手還在持續揉壓他的敏感點,令塞拉斯渾身的肌肉止不住地小幅度抽搐著,冇法順從的快感令他的全部上半身都透出了潮紅,呼吸也越來越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