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蘭納爾一手扣住了他的下顎,迫使他轉過來看著本身:“這類時候你在走神想著甚麼呢?”
塞拉斯本來還想再糾結一下的,但是薩蘭納爾已經開端脫他的衣服了。
或許統統終將會落空,那麼起碼在還能飛的時候,讓他儘能夠地多飛一會兒吧。
即便他的力量足以和最強健的獸人鬥爭,也掰不動薩蘭納爾分毫,還是薩蘭納爾主動鬆開了他:“如何了?”
“呃……”塞拉斯的身材俄然一僵,他隨即用力地試圖掰開黑龍扣在他腰上的手。
“膝蓋會疼嗎?”薩蘭納爾完整不曉得塞拉斯在想甚麼,既然他不喜好,那就換一個姿式好了。
“不要試圖對我扯謊。”薩蘭納爾的腔調仍然溫和,聲音卻帶著與平時分歧的嘶啞,行動也更加狠惡了些。
塞拉斯低下頭,把玩動手裡的阿誰徽章:“希爾斯說,出售我的阿誰內奸不是他,我也不曉得該不該信賴他說的話。真是不敢想,巨龍之巔這麼大的一點處所,竟然藏著不止一撥心胸叵測的特工。”
薩蘭納爾行動不斷,偏過甚在他耳邊和順地吐著氣說:“塞拉斯。”
“可你還是曉得他乾了甚麼。”塞拉斯昂首看著薩蘭納爾金色的眼睛,“就像我的徽記被人扯下來了今後,你仍然能夠找到我一樣。”
“……抱愧,我冇有表情。”塞拉斯非常不爽地推開他的手,“冇看到我現在很煩嗎?”
不過明天,塞拉斯卻轉過了臉去,看著空無一物的石牆,任憑薩蘭納爾如何折騰他,他的心機彷彿離開了*,就像泡在一個冰冷的水罐當中一樣,復甦並且冰冷,即便是在如許激`情正酣的時候。
“嗯……”塞拉斯閉上了眼睛,渾身的肌肉都在如許要命的激烈刺激下不由自主地抽搐著,眼淚不受節製地落了下來。
就在他為本身疇昔的愚笨和輕信感到煩悶的時候,薩蘭納爾的手一下子拍在他的屁股上,還順勢揉了揉他健壯的臀部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