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他不是坐騎,也不是屬於任何人的!”被捆綁得轉動不得的塞拉斯掙紮著扭動他獨一能活動的腰部,試圖通過艱钜的爬動爬到邪術陣內裡去。
明天薩蘭納爾大早就出去了,作為龍族的首級他老是比其他龍更忙一些,傳聞他去了安多西亞北部邊疆的塞卡斯城,到那邊會晤鄰國泰斯達拉派來解釋和討情的使者。
他看起來隻要四十歲不到,頭髮卻幾近全白了,眼眶深陷,陰鷙得讓人看到第一眼就能從心底生出十二分的防備來。
“我會把這當作歌頌。”梅爾沙希諾站到一個雕鏤成龍爪形的架子前麵,凝睇著架子上的水晶球,“隻要瘋子纔敢做那些彆人不敢做的事情,比如說,降服高高在上的龍族首級。”
不過就在他走到銀溪城之前,通衢中間俄然跑來了一個農婦打扮的女人,一把抓住他的衣服,指著不遠處的一個磨坊要求他說,她的丈夫補綴磨盤的時候被倒下來的柱子壓住了,她抬不起那根柱子,求塞拉斯去幫個忙。
“請答應我自我先容一下。”法師陰鷙地笑了一下,“我的名字是梅爾沙希諾,你應當冇有聽過這個名字,因為他已經被那些回絕承認我的力量的怯懦鬼們從法師協會的汗青中刪除了,不過信賴要不了多久,這個名字就會成為全部大陸的夢魘。”
他要通過節製這個年青人,來把按捺魔力的藥物不知不覺地混入龍族首級的食品中,再將黑龍騙到他提早籌辦好的圈套裡,最後在萬無一失的環境下完成捕獲,這纔是他的氣勢。
回想裡年幼的塞拉斯弱聲弱氣地說:“我不想複興家屬,我想做一些我本身喜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