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劈麵的小攤上要了涼茶,漸漸地喝。卻見一個熟諳的背影走了疇昔。
那紅衣女子哪經得起他這般視而不見的欺侮,雙手在桌案上一拍,連人帶琴橫飛過來。空中挑逗琴音,道道音波帶著濃烈的殺氣穿空而過,直指酒樓墨客。
而我,則被那一把發於無形,以一個非常刁鑽詭異的角度,斬斷紅衣女子琴絃,最後釘在棟柱上的一柄飛刀吸引住。
這是甚麼意義?這女人腦筋有病嗎?玉佩甚麼的能隨便擱在男人枕頭下的嗎?
街上路過的人看著我拿著一隻鮮血淋漓的斷手出來,一個個嚇得落荒而逃。
出乎我的預感。我本來隻是想刺傷他的手臂,給他個小小的經驗。但是,鋒利的蟬翼飛刀竟然直接將整條手臂截斷下來!
話音方落,一道固結成本色的音波彷彿刀光劍影超脫地飄來。
“唐三,你會悔怨的!”大鬍子男人撂下一句狠話,惡狠狠地回身而去。
大鬍子男人抱著滴血的殘臂,驚奇和痛苦並重:“蟬翼飛刀,你是唐門三少!”
送走了一件定情信物,成果又來了一件。真是憂?至極。
“啊呀呀,催命鬼來了,櫻寧蜜斯,我們他日再聚。”說完,墨客從前麵窗戶一躍而下,幾個閃動,消逝在視野中。
“咻~”一縷長髮被削落。
不過隨便她是甚麼,關我甚麼事。
背影的話,還算漂亮。可惜是個殘疾。
寒光閃,鮮血淋漓的斷臂觸目驚心腸截斷在地。
叮!紅衣女子落在這邊酒樓裡,琴絃儘皆斬斷,而墨客毫髮無損。
但見靠窗一桌多了個東風快意的笑麵墨客。
但是,衝他莫名其妙地闖進我家,還敢說這多餘的廢話,我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