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為甚麼這座小山叫柿子嶺啊?獵奇特的名字。”曦晨跟著玄星子來到後山的一座小山前,望著山腳下的石壁上,雕刻的“柿子嶺”三個大字,出聲扣問道。
曦晨一向坐在岩石上運功吐納,任由玄星子在一旁思路紛飛。長時候的熾熱感已經讓曦晨的知覺有些麻痹了,再也感受不到初始時那種砭骨的灼痛,體內元力倒是比平常運轉的要快了很多,接收的度也更加迅猛。
“練功室有‘聚光陣’的幫手,天然遠非這天然石台能夠對比。”玄星子笑道,“不過,‘聚光陣’僅是一幫助法陣,防備性卻極差,並且這是你師叔祖他白叟家用生命換來的,我為製止在偶然當中粉碎陣法,以是從不答應任何人在內修習仙術,當然也包含我。,
天權峰,柿子嶺上,有一處龐大的石台。≧ 其長寬約十丈,石麵光滑平整,整天被陽光暴曬,烏黑的石頭上反射著白光,煞是刺眼。
“三師兄他精通推衍占卜之術,想必對此事已瞭然於胸,內心早有定論。我還是不要操這麼多心纔好,至於曦晨今後會變成甚麼模樣,統統儘隨天意吧!”玄星子看著曦晨剛毅的臉龐,臉上始終掛著淺笑,“這孩子,真是越看越招人喜好,他如果今後能成為我半子該有多好啊!”玄星子腦海中閃過宛兒奸刁敬愛的模樣,隨即苦笑著搖了點頭,“都六七百歲的人了,竟然另有如許動機,實在是有點兒太為老不尊了。”
“是弟子冒昧了。”聽得玄真子如此解釋,曦晨內心有些慚愧。“聚光陣”是師叔祖用生命鍛造的,本身能在此中吐納練功,已是天大的造化了,豈可如此得寸進尺。
“天賦、心性、心態、此子為我千百年來所遇最好之人,但願他今後莫要墜入歧途,孤負了我等的心血纔好啊!”玄星子神情龐大,因為曦晨的絕佳天賦,玄星子對曦晨極是喜好,可不知為何,他總會在曦晨身上感遭到一絲如有若無的殺氣,不是針對本身,也不是針對任何人,彷彿是與生俱來的,為了殛斃而存活於人間。
“是,師叔”曦晨盤膝坐在石台上,身下的岩石滾燙似火,不一會兒的時候,曦晨的衣衫便如同從水裡撈出的普通,被汗水完整浸濕。而他的身材也彷彿在被烈火煆燒一樣,從外至內,痛徹骨髓。但是他仍舊一動不動地坐在石台上,固然麵色慘白,神采卻安靜如常,涓滴看不出有任何痛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