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歌想到這裡,加快了腳步進了慈寧宮,遠遠的瞥見鳳於飛和凰九並肩站在為雲安太後籌辦好的棺木麵前,身後林林總總跪了全部院子都是哀哀抽泣的女人。
從她去西涼,到固倫入凰叁府中都在他們的算計當中。說到底固倫公主已經是成了凰捌之死的替罪羊,是凰家仇恨的承擔者。
三人中,為首一人站在正中間,麵龐沉寂,素顏不染眉黛,五官又極其通俗,隔著遠遠的還是能瞥見那纖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來的暗影,此時正定定的瞧著那環繞在棺木的花兒入迷。
凰九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冷冷的看了一眼凝歌,“mm當服膺一句話,叫慧極必傷。”
凝歌心中湧起一陣氣憤來,猛地抬眼死死的看著凰九。她要靠著死死的掐著本身的掌心的疼痛才氣製止暴走,如果能夠,她真想要狠狠的給麵前笑得開闊的凰九一個耳光。
喚月一愣,道:“是了。不過娘娘還是謹慎一些,那良太妃可不好惹。”
凝歌的表情俄然就安靜下來,從安閒容的彎了嘴角對凰九一笑:“托娘孃的福,統統都已經安好了。玉卿固然去了,總算是和本身敬愛的人相守天涯不是?”
太後抱屈而死無庸置疑,喚月道:“娘娘,奴婢有一事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