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九正被鳳於曳這麼一推，向後一個趔趄幾乎就跌倒在地上，搖搖擺晃站定以後又規複了皇後該有的端莊姿勢。用手微微拉扯了衣衿擋住了內裡一片膚白勝雪，隻冷冷的向著鳳於曳掃了一眼，討厭之色一閃而過。

能給她帶來安然感的，隻要不竭的強大本身，逼迫鳳於飛向本身讓步。

玩物何故能叫鳳於飛起了撼動凰家的心機，玩物何故能完整的從西涼國返來。又何故能仰仗這一個玩物損了凰家兩子。

凰九抬頭笑了兩聲，反覆了一遍鳳於曳的話：“為甚麼？”

“你為甚麼這麼做？”

凰九看著那倉猝的背影心中一陣堵的慌，寂然坐在暖塌上，張著嘴巴倒是甚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就算是一個放在深宮裡三年不動的異國公主都能等閒的博得寵嬖，而當朝皇後絕色天姿卻不能叫鳳於飛立足。

凝歌，被你奪走的東西，我畢竟會一樣一樣討返來的。

她是有多笨拙呢？

她在鳳於曳周邊但是冇少放人，鳳於曳為凝歌所做的那些事情也底子不成能瞞得住她。隻是叫她絕望的是連鳳於曳竟然也沉湎在那無用的美色之下了呢。

“娘娘……”長笑欲言又止，皺著眉頭哈腰撿起腳邊的半株白玉牡丹，“皇上遲早會明白娘孃的苦心。那凝歌也不過是皇上一時新奇的玩物。娘娘不必太傷感了……”

鳳於曳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低頭目光正落定在凰九半開的領口，姣好的鎖骨成一種完美的形狀，模糊可見深處一片豔紅的肚兜，身上熱血翻湧的短長，被凰九嗬著氣的耳根更是如如火如荼的一片通紅。

這都是她凰九做的罪孽。

現在凰柒帶著玉卿和孩子的骨灰遠走他鄉，凰捌死亡，手裡把握的火岩蛇族轉控在凝歌手上，這就比如凰家被斬斷了兩根手指，而那兩根手指卻恰如其分的化作了鳳於飛手上的籌馬。

“我還是處子。”凰九挑釁一笑，唇角染上一絲挖苦冷酷，鬆開了鳳於曳的唇冷冷的瞧著那因為生澀的接吻被咬的有些紅腫的唇。

凰九拂開了鳳於曳手裡的柺杖，抬了一條腿搭在鳳於曳的傷腿上漸漸磨蹭，鳳於曳隻好攬著凰九的腰肢木然站立著，即便是接吻，也未曾沉浸到閉上眼睛。

說著說著，俄然抬頭大笑了起來。笑聲倒是淒淒惶惑帶著很多無法，這是凰九不該有的姿勢，褪去了白日裡的果斷不移、冷血無情，此時的凰九寒微不幸，加上那鬢髮混亂，神采癲狂，竟然是透出很多頹廢的姿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