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倏然轉深,死死的盯著鳳於飛道:“但是為何要我兄長威震朝堂來救妾身?臣妾既然底子就冇有做的事情,為何皇上要自發用兄長的功績來抵這莫須有的罪惡?皇上既然是思疑臣妾,又為何不殺了臣妾?為何要拖著臣妾在這坤寧宮裡等著您三番兩次來問罪?”
“咳咳!”凰九斷斷續續道:“皇上既然鑒定是妾身做的,為何又不殺了妾身?”
冇等鳳於飛走到門口,凰九有些歇斯底裡的說道:“此次的事情底子就不是妾身所為。”
凰九的身子晃了晃,幾乎就要跌倒。她勉強撐著暖塌站著,隻感覺心中窩著一團火不能擺脫。
凰九“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死死的看進鳳於飛那幽深得不像話的眸子裡:“欲加上罪,何患無辭?本日皇上既然是篤定了妾身就是刺殺凝貴妃的禍首禍首,又何必找這麼多的來由?妾身尚且還冇想過鳳玉的事情,當日在場的人那麼多,為何皇上獨獨盯著妾身一人?如果本日被刺殺的不是凝歌呢?皇上也會如許來找妾身麼?”
“哈哈!”凰九苦笑,探手摸了暖塌上的一麵銅鏡端在麵前,瞧著鏡子內裡的本身眼淚嘩啦啦的就往下掉。
凰九的眼神變得仇恨起來,看著鳳於飛老是冷若冰山的臉上可貴的氣憤和討厭俄然又笑了出來,說著竟然也不再掙紮,任由鳳於飛不知輕重的在她的脖頸之間收緊。
眼淚砸在銅鏡上,暈染出一朵水花來,凰九深處儘是傷痕的手指頭,隻是微微碰到那還是滾燙的眼淚就猛地縮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