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如高山驚雷,震得凰九接連後退幾步,指著柳妃道:“你血口噴人!”
而那新舊清楚的護甲正螺釘在凰九眼下,凰九潤了潤唇,眼神閃了閃,剛想說些甚麼。凝歌卻驀地收了手背過身去。
“那底子就不是……”凰九衝動道。隻是話說了一半又驀地收回,眼神轉了轉就把話頭收了歸去。
凰九冷冷的盯著凝歌,她真是恨毒了這個女人臉上安閒的神情,更恨透了鳳於飛的目光逗留在如許的神情裡拔都拔不出來。
“柳妃!你胡說些甚麼?!清楚是她下毒害你,你為何還要自攬罪名?”凰九冷聲道。
凰九在焦急。
“凝歌鄙人,也曾傳聞過有一種毒藥用過一次以後就會消逝匿跡,完整查不出來啟事的。我瞧著這護甲的時候隻感覺是有些不對,但是卻說不出來。倒是娘娘提示了我,叫我想起來這護甲內裡有一個像是嶄新的,其他的卻都是舊的。”凝歌緩緩道。
“不是甚麼?”凝歌眯起眼睛笑道。
凝歌冇有答覆凰九的話,風俗性的半眯著眼睛笑了起來,道:“我凝歌自進宮之時起,自認並冇有獲咎過娘娘。隻是不明白娘娘何故苦苦相逼,連條活路都不肯給?”
鳳於飛手上的護甲上向前的珠翠,很明顯是亮了很多。而柳妃之前攥在手裡的三隻護甲上的珠翠色彩暗淡,且有脫落的趨勢。
凰九此時的目光恰好似一條毒蛇,死死的纏繞在柳妃脖子上,字裡行間都是警告諷刺。卻不料柳妃底子就不為所動,持續衝著鳳於飛叩首,旋即泣不成聲。
“如果本宮冇有記錯,賜給你這套護甲的時候已經是半年之前,當時候你得皇上寵嬖,喜好穿一襲碧紗。本宮得了這套護甲未曾深思就賜給了你,現在你是要恩將仇報麼?”凰九彷彿放下心來,隻掃了一眼柳妃手上的護甲就轉開了視野。
凰九還是不言。
凝歌站起家來走到柳妃中間,半攙扶著柳妃站起家來,隻掃了一眼凰九道:“皇後孃娘急甚麼?還是等柳妃娘娘說完纔好。”
“恩將仇報,娘娘當真不記得這護甲的由來了?”柳妃咄咄逼人。
“你看看清楚,你手上不過是平常的護甲,且隻要三隻。何況就算有毒,時隔半年,這毒清楚是你下出來的,現在你脫罪不成還想拉本宮下水,真是活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