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甲是從您宮裡賜給妾身的。”

柳妃嘲笑一聲，從袖袋裡取出一套護甲來，攤在凝歌麵前。

“恩將仇報，娘娘當真不記得這護甲的由來了？”柳妃咄咄逼人。

凰九微微後退一步，鳳目半眯，字字如珠璣冰冷，落地有聲：“皇上的意義妾身聽不明白。臣妾隻曉得辦理這六宮之事，卻不料皇上獨寵一宮，鬨出這很多事情來還包庇著她不說，莫非還想要把罪名丟給臣妾嗎？”

“你是用心的？”凰九咬牙切齒，神采明顯滅滅之間瞧不出是甚麼樣的情感。看著柳妃得逞以後務必痛快的密意，她俄然就認識到事情彷彿冇有那麼簡樸。

鳳於飛淡淡道：“你持續說。”

柳妃衰弱的抬開端看著凝歌：“很抱愧，把你的鞋子弄臟了。”

“凝歌鄙人，也曾傳聞過有一種毒藥用過一次以後就會消逝匿跡，完整查不出來啟事的。我瞧著這護甲的時候隻感覺是有些不對，但是卻說不出來。倒是娘娘提示了我，叫我想起來這護甲內裡有一個像是嶄新的，其他的卻都是舊的。”凝歌緩緩道。

“好了。皇後，還是聽聽柳妃如何說吧。”鳳於飛打斷了凰九的話看向柳妃。

凝歌站起家來走到柳妃中間，半攙扶著柳妃站起家來，隻掃了一眼凰九道：“皇後孃娘急甚麼？還是等柳妃娘娘說完纔好。”

鳳於飛手上的護甲上向前的珠翠，很明顯是亮了很多。而柳妃之前攥在手裡的三隻護甲上的珠翠色彩暗淡，且有脫落的趨勢。

“娘娘還記得這個吧？”柳妃咳嗽了一聲，順手抹去了嘴角的鮮血對著凰九說道。

柳妃動了動，掙紮著從凝歌腿上起家，連滾帶爬的下了地，又搖搖擺晃的衝著鳳於飛磕了頭，衰弱道：“皇上恕罪！是妾身的錯！”

“說！到底如何回事？！”鳳於飛對柳妃說話，眼睛倒是死死的盯著焦急上火的凰九。

鳳於飛站起家來，背手站定在凰九麵前，卻猛地低下頭死死盯著凰九的麵龐道：“甚麼意義皇後應當心知肚明，孤本不肯拂你臉麵，何如你非要招惹孤。你這場戲倒是導演的好。”

“如果本宮冇有記錯，賜給你這套護甲的時候已經是半年之前，當時候你得皇上寵嬖，喜好穿一襲碧紗。本宮得了這套護甲未曾深思就賜給了你，現在你是要恩將仇報麼？”凰九彷彿放下心來，隻掃了一眼柳妃手上的護甲就轉開了視野。

凰九一愣，正不明就裡。

看來柳妃也一定就是甘心被凰九操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