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看來,凝歌向來都有自知之明,反倒是他,變成了她的擋箭牌,成了她的棋子罷了。
“鳳於飛,先死的是多羅,接著是固倫,下一個是不是就到我的死期了呢?”
即便是用來衡量敵手的斤兩也是好的。
“或許,禁足也是好的。”凝歌如有所思道。
凝歌伏在鳳於飛肩頭,聞得他頸間一縷沉香襲來,溫熱的叫人困頓,隻眯著眼睛渾沌道:“問你甚麼?如果問了,是不是就能竄改皇上禁足的決定?”凝歌有些無法,嘴裡來回咀嚼著那幾個字卻老是問不出口。
凝歌垂下頭,乾脆也就順著鳳於飛的話頭道:“不過是猜的。這宮裡帶著護甲的人何其多,加上疇前傳聞過一些關於指甲藏毒的典故才猜到那護甲有題目罷了。不過是瞎貓碰上死耗子,叫我賭了個正著。”
第一百二十八章等待攤牌
他和凰九之間又到底是存在著甚麼樣又怨又恨偏生又下不去手斬草除根的恩仇呢?
路過一處花圃,鳳於飛低頭當真的看著凝歌開口問道:“你一向在等我?”
徒勞無功以後的凝歌乾脆放棄了掙紮,卻還是是彆開眼睛不去看鳳於飛。
但是她甘心信賴鳳於飛是忌諱凰家權勢,也不肯意去信賴他們之間另有甚麼難以忘懷的過往。
未曾想這些事情凝歌看的細心,隻是未曾言說罷了。她在也不是甘心沉寂深宮默不出聲的阿誰凝歌,現在的凝歌咄咄逼人,早就褪去了之前的溫吞和脆弱。
“你彆忘了,多羅是隻是因為救固倫而死,而孤的本意卻並冇有要操縱他做甚麼。不過是一個買賣,為何要與你我相提並論?”
鳳於飛腳步一頓:“你不問我些甚麼?”
因而心中就更加愁悶。
“冇有人敢叫你死。”鳳於飛果斷道。
她說話時候用的是臣妾,隻能申明她在從心底回絕和他靠近,回絕信賴他了。
“謝我甚麼?”凝歌展開眼睛苦笑問道。
即便曉得凰叁那些話不過是教唆誹謗,更甚者也不過隻是吊本身的胃口。偏生那兩句話卻好似在凝歌心中紮了根一樣的安穩,內心一陣酸酸的癢癢的,獵奇心在不竭的收縮發展。
她想問,卻也曉得問不得。
但是叫她絕望的是鳳於飛隻不過是躲閃了眼神岔開了話題:“對了,你如何會曉得柳妃的護甲裡藏毒?”
凝歌的但願破裂,隻感覺那本來溫熱的度量溫度漸漸褪去,她坐在那樣的度量裡清楚是有坐擁天下的氣勢,倒是感覺冷的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