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轉轉，信賴或者不信賴，果然還是堆積在那一小我身上了。

凝歌點頭：“不是我想要有。而是這玉乾係我兒存亡。是我最靠近的人留給我的線索。”

凝歌摸索著那玉佩上麵的紋路，眼中波瀾翻湧，好久不能安靜。

這玉在玉卿這裡，玉卿是太後的人。莫非秋少的死是玉卿一手去履行的？

凝歌一摸，內裡的東西頭緒清楚，形狀熟諳。心機一轉，彷彿想起來些甚麼，倉猝翻開來看，內裡裝著的，竟然是半塊鳳玉。隻是這鳳玉和凝歌身上帶著的鳳玉形狀相反，明顯是那鳳玉的另一半。

凝歌想了想：“進屋說。”

凝歌從袖中摸索出彆的半塊鳳玉，不偏不巧往一起一放，恰好是一塊完整的鳳玉。

凝歌手上一動，趕緊收了玉佩入袖，調轉了笑容看向從佛堂裡出來的玉卿。

凝歌見玉卿麵上安閒，不似扯謊，才緩緩問道：“你說，另一半是皇後凰九的？”

這和秋少的死息息相乾。

凝歌恍然驚醒，隻感覺再感喟玉卿的時候心中老是多了一份任務。她揮手叫喊月退下，喚月卻遲疑不動。

凝歌看著這蕭索的林家大院，好久才道：“你的意義就是林家滅門之事不能重提，就此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