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歌一頓,模糊想起來些甚麼:“你互換的是誰?玉卿?和誰互換?你們眾口相傳的凰家?”
喚月躊躇很久,才從袖子裡拿出一個荷包,那荷包上麵和玉卿身上的宮裝是一個色彩,在封口處繡了一朵素淨的大紅色並蒂蓮,隻是一看就曉得是玉卿的東西,大抵是因為之前玉卿淋雨的原因,那荷包上麵濕噠噠的,觸手生涼。
那鳳玉上正麵是九鳳齊鳴,後背是龍鳳相依,隻不過凝歌的那半邊都是鳳凰,而玉卿的那半塊正麵是四隻半的鳳凰,後背倒是張牙舞爪的真龍。隻是玉卿的那一半鳳佩的鳳凰頭頂有一絲血紅,又彷彿是用鮮血感化了那鳳凰頭冠,素淨欲滴,看久了竟然是感覺那血絲流竄,有閒逛之意。
“玉卿現在彆無其他,娘娘如果肯幫奴婢,玉卿為您當牛做馬也在所不吝。”玉卿見凝歌謹慎的關上門,就曉得事情落了地,凝歌是有前提互換。
玉卿奇特的看了一眼凝歌,輕而易舉就辨認出了屬於本身的那一半,伸手拿起:“這是奴婢的玉佩,如何會在娘娘這裡?”
玉卿一愣,彷彿有些驚奇於凝歌直呼皇後凰九的名諱,但是很快就分清楚了事情的嚴峻性,但見凝歌麵上一派憤然清冷,明顯是和這鳳佩執掌的人有些仇怨,想起凝歌要和本身互換的前提怕是就卡在這裡,趕緊解釋道:
“這鳳佩變更暗衛時候,可需威脅帶鳳佩出使任務?”凝歌問出了最後一個疑問。
這玉在玉卿這裡,玉卿是太後的人。莫非秋少的死是玉卿一手去履行的?
玉卿躊躇了一下,點了點頭:“您當曉得這鳳佩在鳳翎國事多麼首要,斷不會等閒傳播於外人。這鳳佩執掌於當今太背工中,隻是偶然間斷裂,太後把一半給了皇後孃娘,一半賜給了奴婢。”說著,玉卿詫異的看向彆的一半玉佩,又猛地撿起來放在手中細心比較:“娘娘何故連皇後孃孃的那一半也有了?”
玉卿有些咳嗽,走路時候腰身微微佝僂著,捂著嘴巴不住的壓抑著。凝歌曉得她是怕連累腹中的孩子,趕緊上前攙扶了玉卿道:“你淋雨受涼,何必去那佛堂跪著?”說著又轉向喚月:“去弄些薑茶來給玉卿女人。”
玉卿啞著嗓子揮手:“不必了。”
微微頓了一頓,又道:“太後為保皇上江山,天然要奉迎凰家,卻又不想天下人屈於皇後孃娘嚴肅,隻是暗裡相傳,未曾有祭奠典禮。連皇上都未曾曉得,您那裡得來的鳳玉?”
這和秋少的死息息相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