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活下來了?”鳳於飛挑眉。
“我就說是人多嘴雜,我本日好端端的跟你說這些做甚麼?!這如果叫故意人聽去就遭了。”琪和跺了腳恨恨道。
凝歌踉踉蹌蹌的尋了路就走,卻丟失在那篇海棠花林裡,秋海棠此時開的熱烈,樹林中鑽出來的冷風一陣一陣的把那病篤的花瓣垂落下來,撲簌簌的一地都是瑩白。
本來是金黃啊,凝歌有些癡鈍的想著。
走著走著,正瞧見海棠花林深處有一個身影,夜色濃稠瞧不清那人是誰,隻能瞥見明晃晃瑩白,凝歌暗忖著要上去問問路,隻是還冇到跟前就聞聲了鳳於飛冷冷的聲音:“本日剛晉的凝妃,半途離席單獨來逛禦花圃?”
隻是這些歡愉都是屬於彆人的,和凝歌冇有半分乾係。
凝歌聞言隻是低低的笑了一聲:“憑甚麼?”
“凝歌!”鳳於飛忍無可忍的低喝。
玉卿點頭:“昨日裡皇上喝的有些多了,那柳妃是西涼和親過來的郡主,本日皇後把柳妃抬下檯麵也不是冇有事理。那西涼的聘請函已經發來好久,何如皇上因為林家的事情焦頭爛額,顧京都不暇,一向擔擱不提。這不昨日裡就順勢提出來了,隻怕這凰家五子一起返來就是為了西涼打獵的事情呢!”
凝歌心中一涼,轉頭就想要走。
宴會喧鬨了好久,絲竹鼓點之聲不斷於耳,全部皇宮都燈火透明,半空中不竭有禮花綻放,照的全部京都都是亮堂的。
統統的聲音都膠葛在了一起,擰成一股繩勒在凝歌脖頸之間,越掙紮越勒的緊,最後凝歌一個機警從床上坐了起來,後背一陣酥麻,離了床單就一陣透心涼,伸手一摸,竟然全部後背都是潮濕的。
此時玉卿孤孤傲單一小我,除了長歌殿無處可去了。
琪和想要追,卻被凝歌一把攔下:“不必了。你追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