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水恍惚了她的視野,她板滯般地站在原地看著他垂垂遠去的身影。
一句‘陌生人’讓李嬌嬌完整怔住了,她有些不敢信賴地看著伊水墨,委曲、無助的淚水更是如同泉水般從眼眶裡出現出來。
帶著濃濃的肝火,李嬌嬌走上前來。
“歌女人?”李嬌嬌低聲反覆著凝歌的名字,她的眼裡閃現了濃濃的恨意。
“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下人竟然也敢攔我的路,的確就是不想活了。”李嬌嬌說著就從懷裡拿出一根針,“曉得這是甚麼嗎?這但是五毒針,浸泡過數十種毒藥,針尖上儲藏了劇毒,隻要被紮一下的話就會中毒而死,你想要體驗體驗嗎?”
“你感覺我會信賴你嗎?”伊水墨斜睨了一眼李嬌嬌,對於她的話他是半個字都不會信賴,現在想起來他都仍然有些後怕,如果他再晚幾分鐘凝歌或許都已經成為毒蛇的晚餐了。
“墨哥哥,我曉得我做錯了,但是我向你包管絕對不會再錯了,你信賴我這一次好不好?”李嬌嬌苦求著,此次她是真的曉得錯了,她也並非是想要凝歌的性命,她隻是過分於活力纔會一時做錯了。
李嬌嬌嘲笑一聲,“哼,怕了吧,如果不想死的話就給我讓開,不然我這針但是很無情的。”
不管他是不是要娶彆人了,她也要嫁給他,即便是做妾她也情願,隻要能留在他的身邊,每天都能瞥見他就行了。
李嬌嬌冇有回客房而是來到了伊水墨的房間,看著站在門口等待的下人,她的眼裡更是放射出氣憤的火花。
冷酷的聲音讓李嬌嬌身子一怔,委曲極了,“墨哥哥,我隻是見到你太歡暢了,以是才……”
這裡是墨哥哥的房間,但是現在倒是阿誰女人待在內裡,她不甘心。
“女人,你不消唬小的,這針不過是淺顯針底子就冇有劇毒。”下人戰戰兢兢地說道,固然他嘴上說冇毒,但是內心卻驚駭得要命。
固然曉得她常日裡嬌縱,但是如何也冇想到她的心腸如此暴虐,若不是礙於她爹的麵子上他早就把她趕出去了,也不會像現在一樣華侈時候。
“你不是應當分開了嗎?”伊水墨冷冷地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細雨,眼神裡似在責備他。
就在李嬌嬌悲傷落淚之際,門翻開了,伊水墨麵無神采地走了出來。
“墨哥哥,剛纔的話都不是真的對嗎?你隻是太活力了,對嗎?”李嬌嬌用衣袖擦掉眼淚,無法越擦越多,她不想讓他看到她脆弱的一麵,但是恰好節製不住,淚水永不儘頭的流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