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歌嘴角勾起一抹嘲笑,又模糊透過一絲完整的絕望。
何況一個宮妃,即便是技藝不凡又能如何呢?
而慈寧宮門口的保衛見著凝歌倒是緩慢的迎了上來:“貴妃娘娘,這麼晚了……所為何事?”那侍衛低聲問道。
這裡是她和喚月常常走的路,此時駕輕就熟,幸而未曾擔擱事情。凝歌下認識的側首用眼角餘光看了一眼身後,甚麼都冇有。
凝歌眼神微微發暗,身子猛地向後急降堪堪閃過那兩記橫掃,整小我順動手臂的力道猛地向後一翻就半跪在地上死死的盯著兩個侍衛。
不便見人?
而另一個黑衣侍衛倒是在一邊轉動著腳,緊跟著藍衣侍衛一步步逼近,隻是那人腳下輕巧,即便是踩在石子上也不聞半分聲響。
“好不識恥辱的女人,難為了皇後孃娘說你是狐狸精,真真的風險我鳳翎國。”那侍衛嘲笑凝歌。
“該死!你這個卑鄙……”那藍衣侍衛低咒著看著凝歌,目光中有鄙夷卻也深藏著驚駭。
正在那藍衣侍衛的手腕要進犯到凝歌的時候,凝歌倒是一腳踹在了藍衣侍衛的膝蓋,這一腳可不輕,竟然是叫一個壯漢生生的斷了骨頭。
此時打出去的手收不返來,即便是那藍衣侍衛的氣勢如虹似劍也收不返來。
那侍衛微微後退一步拱手道:“娘娘恕罪,我等隻賣力保衛慈寧宮,是斷不能擅闖宮殿的。恐怕不能為娘娘通傳。”
那是侍衛很快就從凝歌那冰冷到極致的眼神中復甦過來,不屑的嘲笑一聲:“娘娘半夜時要擅闖慈寧宮,身為大內侍衛,禁止您也是道理中事,何來是甚麼人這麼一說?”
兩個侍衛麵麵相覷,目光些微有些躲閃。
若非是這侍衛是臨時的,就是雲起太後說她南祁的身份是假的。
“這時候太後孃娘已經安息了,娘娘還是明日再來吧。”那侍衛想也不想就回絕了。
此時的藍衣侍衛底子就站不起來,整條小腿都脆弱的耷拉在地上,腳腕反轉在另一個方向,可見這腿已經是從膝蓋的處所斷掉了。
那兩個侍衛彷彿是被戳中了把柄,乾脆丟了手裡的長刀白手向著凝歌撲過來。
凝歌倏然太後,目光炯炯的看著麵前的侍衛,一字一句道:“你出來,就說南祁來了。”
凝歌此時心急如焚,那裡能想的了那麼多。抬手就要推開麵前的侍衛:“那你就讓開,我要出來。”
凝歌鳳目微眯,渾身都盈滿了殺氣,冰冷的眼神看的那侍衛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