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少迷惑:“公主,另有十多日就是太後壽辰,您想好曲子了麼?”
“娘娘還真是開門見山。”鳳於曳淡然縮回擊,吃力的彎下身子攬起了地上的梨木長琴道:“恰好皇弟閒的短長,聽聞娘娘另有個‘第一女琴師’的稱呼,得了新曲子,恰好請娘娘一處練琴。”
如何能夠?
鳳於曳挑眉:“曲目不定?”
“秋水,你聽這琴聲……”凝歌摸索道。
提及來這個,凝歌就驀地想起絳寒。剛來的時候逼得緊,不吝用手底下的性命逼著她爭寵,此時卻杳無動靜,莫非是感覺凝歌冇有了代價了麼?
這琴聲莫非是針對她一小我的?
恰是入秋的時候,氣候微有些涼意。鳳於曳衣衫薄弱,隻穿了一件素白滾銀邊的白袍,暴露清楚的鎖骨,鎖骨下垂著一片小小的金葉子。藉著月光,能瞧見那金葉子已經被磨得光可鑒人,模糊在葉子邊上刻了一行小字。
以是那些和他被冤枉有輕易之事、穢亂宮闈的嬪妃都是如許開端的?凝歌冇出處感覺彆扭,幸虧這藉著這夜色總算是諱飾了很多的心慌。
秋水恍忽昂首,迷惑道:“那裡有琴聲?”
玉瓏國公主凝歌,善樂律。這是人儘皆知的事情。
如許對月品茶,意境天然不是普通。
“果然是你找我?”能換一個彆例嗎?凝歌有些無語的瞧著鳳於曳,暗想著當代人果然是文娛活動太少,整日的揣摩琴棋書畫,連琴都給揣摩入迷道來了,竟然能隔牆傳音。她如何都想不到前次的冰坨子鳳於曳會有甚麼樣的事情非要找她。
琴聲還是在,凝歌還是身處房中,茶幾暖塌另有秋水涓滴穩定。而秋水卻聽不見琴聲。
“唔……”
凝歌蹙眉想了想,攏了廣袖擁了桌子上的梨木長琴道:“我去後院練琴。你下去安息吧。”
“剛纔娘娘說找皇弟是有何事?”鳳於曳慵懶的抬了一下眼皮問道。
凝歌偶然去窺測彆人的隱私,也就彆開眼睛不去看。
“恰好,我也有事找你。”凝歌撫掌,跟在鳳於曳身後就進了涼亭。
凝歌焦急籌辦節目,卻並冇有瞧出鳳於曳的心機,聞言慎重點頭,心機一轉道:“我就是怕太後感覺疇前的曲目不敷新奇,何況我好久未曾練琴,那些曲目一定能彈出昔日的神韻。王爺也應當曉得半月之前我還因為在曳香院的曲解幾乎被太後杖殺於慈寧宮,屆時稍有不慎,怕舊事重提毀了壽宴。”凝歌頓了頓,當真的看了一眼鳳於曳道:“聽聞王爺是鳳翎國最好的琴師,特來就教,望多加指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