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歌頓了頓:“天然,皇上畫龍點睛般的呈現也是妾身救星。”
清楚是在手術檯上做了一半的手術麻藥復甦的感受。
那一夜的撕扯和膠葛驀地湧上心頭,再瞧見麵前的凝歌紅唇翕動,開開合合的暗香四溢。鳳於飛不自禁,俯身吻上那期許還是的綿軟。
而鳳於飛彷彿是窺見了凝歌的思唯普通,緩緩道:“你剛纔抹的那藥膏確切是西域進貢。不過內裡含有一味紅花,且薄荷厚重。能消減疼痛,卻一定能癒合傷口。並且能使女子不孕。”
“甚麼?”凝歌不成置信的轉頭:“不成能。”
凝歌明智的放棄了抵擋,撐著身子謹慎的護著傷口。也不過是半晌的工夫,凝歌白淨的額頭上就已經密佈汗珠,如小河普通會聚在一處順著鬢角流下,剛好落定在鳳於飛牢固凝歌頭顱的手腕上。鳳於飛一驚,才一低頭就煩惱的退開身子。
起碼是在短時候內是不想要碰到這個種馬。
凝歌漲紅著臉長噓一口氣,緩緩側身挪了個位置,本來側躺的床單又是一片殷紅。這雪上加霜的本領,鳳於飛未曾減色於任何人。
在曳香院和慈寧宮顯的技藝莫非是假的?她不是應當本能的有內力護體?那一杖打的輕巧,又避開了骨骼,如果會工夫的話,如何會如許嚴峻?
“你不是會工夫?”鳳於飛皺眉。
瞧見凝歌很有些嫌棄他的行動,鳳於飛神采刹時也多餘轉陰,半眯著眼睛嘲笑道:“你說孤要做甚麼?”
“天然是。”凝歌嗬氣如蘭,眯著眼睛瞧著湊得極近的俊臉:“皇上,您弄疼妾身了。妾身身上的傷……”
她臉上噌起一陣紅雲,隻感受鳳於飛目光如炬未曾有半分轉移的意義,倉猝拉扯了被子擋住後腰以下部分,咬牙切齒道:“皇上深夜來臣妾宮裡,又不招侍從通報吟唱,是有何要事麼?”
用腳指頭想也曉得這個種馬除了播種實在是做不來其他的事情了。
“好了。”鳳於飛涼涼開口,那碧玉的小瓷瓶子落定在凝歌麵前。這時候的凝歌甘心信賴皇後仁慈的,起碼她的藥不會疼。
他不會是專門來送藥的吧?凝歌心中一驚,隻是下一刻就完整顛覆瞭如許的設法。那紅色的藥粉就彷彿是火星普通,熾熱的落在那扯破的傷口上。外翻的皮肉刹時都規複了直覺,好似從裡到外被刀子割開又重新補綴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