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歌點了點頭，隻要賣身契還在劉內行裡，流襄是躲也無處可躲的。

第二百九十四章親訪繡春樓

流襄點了點頭，悲慘一笑，“當時我隻想著隻要能為茹兒報仇哪怕是賠上我這條命都是能夠的。”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的話，流襄忍不住大喘了幾口氣，固然隻是報告那些事情，但是對她而言卻彷彿是景象再現普通的讓人痛徹心扉。

說到這裡，流襄看了看凝歌接著說道，“說出來不怕兩位女人笑話，我當時乃至想過從了劉生，如許我就多了很多機遇靠近他殺了他。”

凝歌點了點頭，“天然不簡樸。”

“並且茹兒的指甲上有血痕，應當是掙紮時候抓破了那人的肌膚留下的”，流襄沉聲說道，“厥後我找到了劉生那件缺了一顆鈕釦的衣服也在劉生的脖子上發明瞭被指甲抓破的陳跡。”

“我費極力量將茹兒從水井裡弄出來，她的衣服被撕破了，渾身是傷”，流襄沉聲說道，眼睛裡帶著濃濃的恨意，“劉生欺侮了她又將她殛斃丟進了水井裡。”

雲澤皺了皺眉頭，“就是我碰到你那次？”

“我的仇敵就是劉生”，流襄咬牙切齒的說道，“隻要能報仇，即便在青樓賣身又能如何？”

流襄低頭看了看本身身上的薄紗，一張粉臉羞的通紅，聲音如蚊蟻普通，“女人稍等。”

流襄衝著雲澤見禮，“如若不是有幸碰到女人，隻怕流襄要去見茹兒了，我們的仇也就隨風而散了。”

這個答案倒是讓凝歌與雲澤大大的不測，他們實在不曉得這個看上去極其荏弱的女孩子會有甚麼仇值得她在青樓賣身呢？

流襄搖了點頭，臉上滿是悲苦，笑的非常無法，“實在如果曉得厥後會產生那麼多的事情，即便隻是讓劉生玩弄，我也是情願的。”

“然後呢？”雲澤的聲音有些顫抖，實在到了這個時候，誰都明白事情到底是如何回事了，問出來隻是出於一種本能。

流襄抹了一把眼淚，臉上重新規複了最後的沉著，“流襄本來是劉生府裡的丫頭，一向本本分分的做事情，隻是不想……”

凝歌的手有節拍的敲著桌麵，一下一下，像是在梳理這些事情普通。

這事情未免過分蹊蹺，隻怕不是甚麼結局，凝歌已經模糊的猜到了茹兒的運氣，隻是冇有點破，仍舊悄悄的坐著。

公然那歡愉的光芒隻是曇花一現，流襄緊緊皺著眉頭，看著凝歌咬牙道，“茹兒看劉生到處騷擾我，就想著體例保護我，也絕對不會讓劉生與我有伶仃相處的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