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她的長歌殿都換了人了呢。

她的眼淚，早就在後宮裡被折殺的一乾二淨了。

蓮香正在打盹，見著段嬤嬤的裙角被嚇的魂飛魄散，抖著身子跪在地上連連叩首道：“嬤嬤恕罪……”

凝歌在心底微微感喟，看來她老是和那長歌殿有解不開的結，逃來逃去，畢竟還是要歸去。

凝歌微微搖了點頭，探手攬了桌上已經剪裁好了的布料道：“我們走吧。”

“嬤嬤安好。”凝歌屈膝施禮。

凝歌一愣，旋即笑著轉向了蓮香：“那裡不一樣了？”

蓮香點頭，“說是已經來了好久，我不敢打攪你，也就冇有奉告你。隻是這衣服……”蓮香欲言又止，多看了一眼凝歌手裡捧著的衣服。

不由自主的，蓮香腦海裡閃現的竟然是麵前的凝歌穿上這件衣服的場景。彷彿如許的衣服就該是為麵前的凝歌量身定製普通。

段嬤嬤心中也是跟著焦急，不耐的拂袖嗬叱道：“比及她出不來才真要定你的罪惡！”

凝歌聞言手上一抖，見到“咚”的一聲就砸在了地上，蓮香猛地放開攥著凝歌的手哈腰去撿那見到，輕聲道：“心水，彆聽他們渾說。”

被寵嬖的女人老是最斑斕的，再加上富麗衣衫的裝點，大抵又要如當年的春上裝一樣冷傲全場吧。

凝歌微愣，順勢就在蓮香麵前攤開了手中的素白衣衫。

凝歌一愣，脫口道：“奴婢如許，恐汙了彥朱紫的眼。嬤嬤還是另擇彆人送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