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中不敷的是這料子中間叫蓮香剪出來一個凹坑，雖未曾剪到那精美的孔雀翎，卻也是把布料毀去了一半。

蓮香渾身一顫，偷偷的看了一眼身邊的凝歌，見她沉著穩定，冇有因為秦嬤嬤的話有半分的撼動。

“心水……你這是……”蓮香趕緊握住凝歌還要持續剪下去的手，神采鎮靜道。

那聲有冇有事問的隱晦，蓮香眼中明滅的體貼倒是冇有半分的子虛。凝歌隻是微微昂首看了一眼蓮香就端方跪好。

人群漸次散去，各自繁忙著本身的事情去了。段嬤嬤顛末凝歌身邊，低低道：“不識時務，如果到時候交代不出來連累到了製衣局，不但你們冇有活路，就連你的家人也不能倖免。”

她不曉得心水如何會有如許震懾民氣的眼神，也不過是淡淡的一眼，帶著壓抑禁止，又帶著些微的狠戾。這是本該在主子身上纔會有的嚴苛，倒是在想來溫軟的心水身上呈現了。

蓮香細心想了想，又感覺彷彿是因為凝歌臉上那駭人的傷疤形成的內心效應，不過是因為毀了容人看起來比較猙獰罷了。

段嬤嬤何其的機警，曉得本身是為了皇後做了多少的事，此時的皇後萬一一個翻臉，恨不能置之死地而後快，到時候她有委曲向誰說去？

蓮香曉得凝歌身上有傷，趕緊爬過來攙扶著凝歌低聲道：“你如何過來了？有冇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