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二郎被強拉過來，一肚子的不樂意，一起上冇給程宗揚好臉。程宗揚也不睬會，這廝就這德行，整天跟人欠他八百吊似的。不過真打起來，還是這斯靠得住，再不甘心也要拉得緊緊的。

“他們在族中住了半月，妾身和夫君都被他們節製，冇法擺脫。此後那位使者每兩個月來一次，在他們到來前，我們都會斥逐統統的侍女和保護，不讓他們留在宮裡。每次，他們都會把妾身召去服侍……”樨夫人羞泣道：“公子，妾身是被他們逼迫的……”

甬道極長，不時響起的皮鞭聲彷彿就在火線，世人走了好久，卻始終未看到花苗人的蹤跡。

此時已是深夜，白夷人並不肯意放他們入內。最後還是武二郎出麵，麵上虎紋暴跳著吼了一聲，那些白夷人才兔子一樣躥出來稟報。

“鬼王峒的使者很歡暢，還在席間演出了把戲。然後……他們燃起一種奇特的黑膏，妾身……妾身就身材癱軟下來……”

武二郎低頭看著黑沉沉的甬道，摸著後頸的虎斑悻悻道：“小子，謹慎彆被人坑了。”

“火把！”

“是花苗的蘇荔吧？”樨夫人微微頜首，含笑道：“蘇荔族長能夠曲解了。花苗人是我們白夷的高朋，如何會囚禁呢？族長說，本來安排的住處過分簡慢，是我們照顧不周，才請她們到宮裡居住。”

程宗揚皺眉道：“他們又不是常駐，為甚麼你們不想體例抵擋？”

程宗揚皺起眉頭，這類東西，如何聽起來感受很熟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