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她玩弄我呢?小紫丟下滴血的鳥羽,又從它身上拔下一根,鸚鵡淒厲地尖叫著,小紫卻顯得很高興。就像她那天用沸水灌溉玉盞鈴花一樣,帶著一種小孩子遊戲時的當真與鎮靜。
不曉得是小紫烏黑的胴/體被衣物諱飾,還是她終究不再用癡人說話跟本身兜圈子,程宗揚莫名地鬆了口氣。
小紫彷彿聽不懂他的諷刺,用手指梳理著鸚鵡的羽毛,嬌憨地說:猜錯了呢。
程宗揚生出一種被人捉弄的感受,明顯是本身占有絕對主動,卻被這個還冇有發育完整的小丫頭牽著鼻子走,本身實在是太給她麵子了。程宗揚狠狠一笑,能夠那傢夥有戀/童癖,感覺吃幼的大補吧。
不等程宗揚發怒,小紫丟動手裡的鳥羽,然後仰起臉,你曉得黑舌如何死的?他身上冇有傷,舌頭卻伸出來那麼長……對啦,小紫鼓掌笑道:我是從他嘴巴裡把貳心取出來的。我覺得他的血會是黑的,成果還是紅的。
小紫的鞭影越來越窄,從兩丈收到丈許,然後八尺、五尺……逐步被逼到角落裡。
她滑頭地眨眨眼,可我隻要招招手,她就變得很乖。
但這會兒真讓程宗揚痛下殺手,還真有些難堪。
獲咎過我的人,我一個都不放過。阿夕敢玩弄我,現在悔怨已經晚了。我讓她死,她就活不了;我讓她活著,她想死也死不了。
小紫再如何也隻是個十五歲的小丫頭,程宗揚不信她力量超越本身,當下也穩定招,隻是收指握拳,運力於臂,硬生生接了她這一鞭。
小紫的鞭仔細若手指,長度卻超越兩丈,鞭條大要覆蓋著一層細細的鱗片,好像鮫皮,一纏到腕上,細鱗隨即翻起,鉤住皮肉。
阿夕玩弄你,你就關鍵死她?程宗揚很想給她一個耳光,死丫頭!
太陽穴上的傷痕霍霍跳動,丹田氣味鼓盪不已,滿盈在氛圍中的滅亡氣味不住流入體內,程宗揚隻覺渾身都是使不完的精力。武二郎的五虎斷門刀聽著固然不爽,用起來倒是簡樸直截,很合適程宗揚現在的修為,連續數刀,把小紫逼得步步後退,穩穩占有上風。
小紫用鳥羽摩著粉腮,她中了蠱,我接過來玩玩。嘻嘻,她好乖哦。
你曉得嗎?小紫用歌頌般的聲音道:海裡有種魚,隻要手指那麼一點長。它們不會捕食,隻能寄生在大魚身上,靠大魚牙齒和鰭間的碎屑活下去。
小紫接過衣衫,唇角暴露一絲滑頭的笑意,你猜呢?
她麵孔仍然精美,但是那一刹時,她就像一個惡魔,無情而殘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