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家，走到水潭邊跪了下來，然後捧起水，洗去臉頰上的血跡。破裂的的衣衫從她肩頭滑落，暴露花苗少女烏黑的頸肩。

“黑魔海……這是甚麼處所？”

程宗揚提刀插在地上，謹慎地扶起樂明珠。那小丫頭臉上**的，不知是水是淚，看到程宗揚，她嘴巴一扁，“嗚”的一聲哭了出來。

程宗揚道：“你在這裡守著阿夕，我去叫人。”

鴉人的鳥喙大張著，鮮紅的舌頭顫栗幾下，然後有力地垂在一邊，瞳孔中的亮光敏捷消逝。

鴉人尖聲笑道：“黑魔海的黑鴉使者！光亮觀堂的小賤人！一頂朱狐冠救不了你！嘎嘎……本使部下正缺一名侍寢的賤奴！”

程宗揚指了指鴉人的屍身，“你是在內裡碰到他的嗎？”

樂明珠愣了一下，他們這會兒在山頂，想攀著藤蔓把一個傷者背下去，可不是一件簡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