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羽躊躇了一下，用舌尖舔住那顆芳香的藥丸，嚥了下去。

高大的銀杉下，月光水一樣透過枝葉，淌在地上。月色下，青綠的草地閃現出一片淡玄色的暗影。草地上的嬌軀卻潔白如玉。凝羽的皮膚很光滑，有著玉一樣滑涼的觸感，體內卻一片熾熱。程宗揚喘了口氣，迷惑地說道：“你身材裡如何這麼涼？”

凝羽結好衣帶，將狼藉的長髪一一挽起。

凝羽下體微微一動，兩人下身緊緊連絡在一起。程宗揚拉住她的雙腿，朝兩邊伸開，然後挺動起來。

“甚麼！”

凝羽跟西門慶雙修多時，對運營脈和穴道的體味遠比程宗揚豐富。程宗揚並冇冇有援引口訣全文，隻是挑出了一些關頭字句。凝羽也不覺得意，給他解釋了那些穴道的方位，所分屬的經脈和對應的五臟。

“夫人對穹羽族非常仇恨，也很討厭我。到商館冇多久，我就被她送給西門慶。遵循商定，我陪了他一個月。這些功法都是他在我身上利用過的。西門慶宅裡有很多女人，我是陪他最久的一個——他說：我是一個很好的鼎爐。後來他還幾主要我，都被夫人回絕了。”

凝羽漸漸抹去身上的汙漬，隨口道：“功力強的一方如果情願，在真氣互換時會掠走對方的功力。”

山風徐來，樹影婆娑。凝羽屈著膝，側身坐在地上，她雙目緊閉，拇指扣住中指，正在行功。藥物的結果還冇有完整消逝，凝羽的臉頰上仍留著亢奮的紅暈。在她**的肩膀後，阿誰彎彎的印記彷彿一抹紅色的新月。

正在披衣的凝羽頓了一下，“是的。”

“是誰？”

“廢料？喂，固然我脾氣不壞，可我也是個自負心很強的人，你如許說不感覺我很冇麵子嗎？”

“如果你想曉得的話……”凝羽坐直身材，望著程宗揚的眼睛道：“是西門慶。”

很久，凝羽吐出一口長氣，緩緩展開眼睛。

程宗揚想起那天凝羽見到西門慶的反應。看模樣，西門慶仍然對凝羽戀戀不捨。也難怪，凝羽那樣諳練的技能，西門那傢夥必定是花了大力量調教過的。接著他又疑竇叢生，蘇妲己與西門慶之間的乾係，彷彿不像大要上看來那麼簡樸。

遵循凝羽的指導，程宗揚試著操控丹田的氣旋，將透出的熾熱氣味順著槍柄送往前端。就在此時，凝羽的花心中透出一股截然分歧的清冷氣味。二者在花心與鐵槍連絡的部位一觸，便相互纏繞著扭轉起來。

“我出世在南邊叢林裡的穹羽族，兩年前的一個夜晚，族中的長老讓我在玉輪下發誓，用生命保護一個我底子不熟諳的人。後來我才曉得，那些蒼穹羽族獨一的商路被人截斷，我是作為人質被送到白湖商館，換來族人的戰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