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麼善解人意，倒讓程宗揚驚奇了。

“仆人對曼兒的奉侍還對勁嗎？”

“你今晚就走。”想了想，程宗揚又叮嚀一句：“謹慎彆被白湖商館的人看到。”

“是叮噹啦。這是它的鼻子，一千米外銅鑼燒的味道它都能聞到；這是它的嘴巴，張大的時候，能放下一個大號的臉盆；這是它的四次元口袋，內裡有各種百般好玩的東西。像能飛的竹蜻蜓，裝在頭頂人就能飛起來……”

“但仆人要承諾我，必然要來找曼兒。”

阿姬曼望著桌上滿臉笑容的機器貓，帶著一絲崇慕道：“你們的神靈和梵天一樣強大。”

阿姬曼唇角彎起，彷彿想笑，淚水卻斷線的珠子一樣滾落下來，她**的手臂抱緊程宗揚，抽泣道：“哥哥……哥哥……”

阿姬曼剛要綜綻露的笑容僵在臉上。她咬住唇，過了一會兒才道：“在虎帳裡，每個想吃到東西的女人都要那樣做。”

“另有慾望實現簿，上麵有很多格子，隻要按格子填上前提，不管甚麼慾望都能實現……”

程宗揚畫出被氛圍槍打倒的大熊，逗得阿姬曼“格格”笑了起來。

阿姬曼眼圈漸漸紅了，她抱住**的胸脯，低聲道：“曼兒在想，如果那上帝人真的被曼兒害死了，等他們發明曼兒已經不是處女，必然會很活力地把曼兒賣掉。”

阿姬曼輕笑起來，“曼兒曉得，仆人已經諒解了曼兒。”

彆離在際，阿姬曼有些沉淪地挽住仆人的衣袖，很久才低聲道：“超出大雪山，在叢林裡有一座叫耽摩的都會。曼兒會在那邊等著仆人。”

阿姬曼淚眼恍惚地說道：“當時我還不到十三歲，他們把我當作小孩子。”

“為甚麼？”

少女小聲哭了起來。“曼兒不是好人……隻是，隻是他們……”

阿姬曼沉默了一會兒，低聲道：“曼兒曉得了。”

“當然能！”程宗揚信誓旦旦地說道。

阿姬曼走過來，側著腿偎依在他身邊。少女長長的髪絲在風中飄零著，剛洗沐過的身材披髮著淡柔的暗香。

程宗揚笑道：“往後可要好好儘力啊。”

“曉得它是甚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