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江……”

程宗揚痛叫道：“等等！你們認錯人了！”

“做甚麼的？”

“不是你是誰！”疤臉男人狠狠踹在程宗揚肩上，“孫爺花十個銀銖買的仆從，竟然敢跑！五原但是我們戈三爺的地盤，你覺得跑得了嗎？”

“小子，記起來了冇有？孫爺從盤江把你買來的，剛到五原就讓你跑了。還偷了孫爺的東西拿去當！覺得孫爺老虎不發威，是病貓啊！”

程宗揚目瞪口呆。

戈龍先進了院子，四下看了看，然後襬手讓世人出去。幾小我拖啟程宗揚，把他拉一座石砌的大屋中，“呯”的關上門。

少女語帶憐憫地說道：“是啊。”

“讓你小子不長記性！”

“小浪婊子，腰扭得真騷。”

地牢內溫馨下來，隻剩下心跳聲越來越激烈。程宗揚極力抬開端，看著頭頂微小的光芒，俄然腳下一動，水中傳來一陣非常的波紋，彷彿有甚麼東西在水中遊動，身材長長的，彷彿一條光滑的繩索……

不知過了多久，程宗揚展開眼睛，幾近覺得本身又一次穿越了。

孫疤臉頓時語塞，過了會兒悻悻道：“夫人養的搖錢樹，如何會便宜我？”

“不破身子也有體例……”孫疤臉涎著臉道：“用你的小嘴給我品品。”

彷彿在迴應程宗揚的叫聲，頭頂的石板被移開，蠟燭的亮光從石隙間透入。接著木輪的軋軋聲響起，頭頂的輪盤絞動著，把程宗揚從水中提出來。

“小嘴可真甜……過來讓哥哥摸摸。”

程宗揚大呼一聲，完整復甦過來。

戈龍收回刀，喝道：“疤臉！把印記給他烙上！”

身材懸浮著，在黑暗中有力地扭捏。程宗揚動了動發脹的頭顱，頸中一陣痛意襲來，彷彿燃燒的火焰在皮肉間穿突。

疤臉男人道：“五原城的端方，逃奴格殺勿論！”

“賣皮貨的。遭了劫——”程宗揚正籌辦把編好的故事再照抄一遍，耳邊俄然一聲暴喝，“放屁！”

俄然頭頂一陣響動，一絲微小的光芒從水牢上方的孔洞泄入。彷彿是一道柵門被人翻開，收回吱啞的聲響。接著程宗揚聽到阿誰令他恨之入骨的聲音。

“哪兒來的？”

“格”的一聲，一根肋骨被生生踢折，程宗揚弓著身材，額頭又是鮮血又是盜汗，痛得連叫都叫不出來。

“呸！打的就是你！”

“香片？要阿誰乾嗎？”

程宗揚彷彿能看到那張疤臉上淫猥的笑容。

程宗揚掙著身子，想躲都躲不開，這會兒工夫臉上又捱了一拳，嘴角都腫了起來。他喘著氣道：“你……你們弄錯了……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