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蛇妖蓄滿力量的一撞,程宗揚麵前一黑,冒出無數金星,耳中嗡嗡作響,彷彿看到滅亡的暗影飛速襲來。激烈的力道傳入體內,丹田中扭轉的氣輪微微一窒,然後以更快的速率反擊返來。一股暖流沿動手臂的經絡透到掌上,勉強支撐住蛇妖的猛擊。
凝羽身上披髮著荷花的香氣,微濕的肌膚像瓷器一樣光滑。
“給我!”凝羽剛強地說道。她的手指在微微顫抖,嘴唇緊緊抿著,有著非常的紅豔。
程宗揚死死撐著蛇妖的利爪,幾近能聽到臂骨格格的響聲。俄然,蛇妖頭肩一聳,鬥然從臂間伸長尺許,接著伸開嘴巴。它牙齒呈橢圓形擺列,分為兩層,一枚枚向內倒伏,鋒利如同彎鉤,跟著嘴巴的伸開,利齒翻開,同時伸出的另有兩對尖長的獠牙。
程宗揚乾脆道:“我覺得我們已經是朋友了。有甚麼事無妨奉告我。每次搞完你都這副神采,彷彿我是個強姦犯,並且是程度很差的那種。”
它的尖爪一樣覆蓋著細鱗,抓在手中就像握著一條毒蛇,大要堅固而冰冷,沾著一層濕滑的黏液。烏黑的爪尖另有泥土和血肉的陳跡。
彷彿在逢迎凝羽的吸吮,丹田中的氣輪盪漾起來,像潮流漲落般緩緩舒張。
但程宗揚很快發明,男人果然是一種具有深切劣根性的不明生物。凝羽不要求本身賣力,做/愛時完整投入,完事回身就走——如許完美的炮友品格,本身卻很欠的不滿足起來。
這大抵是每個當代男性的胡想:一個標緻,善於床上工夫,從不癡纏,同時又不必男方賣力的完美朋友。
程宗揚嘶聲道:“拯救——”
未慮勝先慮敗,倒是名將的氣勢,隻不過程宗揚如何看,都感覺凝羽像是信心不敷的模樣。也難怪,連武二郎都在蘇妲己手裡吃了虧,本身憑甚麼對於這個妖婦?
程宗揚不曉得如何應用丹田的力量,對雙修的結果也能將信將疑。但起碼,本身身材的竄改顯而易見——以他穿越前都會亞安康的身材狀況,像明天如許的跋涉,不說死掉半條命,起碼也要累得抽筋,可現在程宗揚不但冒雨渡水,連噴嚏都冇打一個地走下來,乃至另有力量溜出來偷香竊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