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雲君痛得花容失容，顫抖著發白的嘴唇道：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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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給你破的？

喲，這麼斑斕的身子，他如何未幾做幾次？

卓雲君已經是籠中困鼠，隻能低頭道：多謝媽媽……

卓雲君沉默不語。

做了幾次？

娘就叫你小雲好了。小紫用腳尖挑起卓雲君的下巴，逗弄道：這模樣還怪招人疼的……她體貼腸用扇子給卓雲君扇著風，問道：是家裡日子過不下去了麼？如何想起做道姑了？

芸娘也放開羞怯，淺含笑著和婉地點了點頭。

記著純筆墨更新快哦！更新時候：2012-09-01

脫下的道服已經破裂不堪，但烏黑的衣衿仍然白得刺眼，顯現出寶貴不凡的質地。上麵兩行小字墨跡如新，訴說著它曾經的仆人卓然不群的身份。

是。

既然曉得是娼窠，總該曉得這裡是做甚麼的吧？

麗娘有些難堪地咬住紅唇，最後才慢慢道：奴家家裡本來薄有資財，但是天時不好，奴家丈夫沉屙在身，每月吃藥都要幾十吊錢，家裡的資財這些年連續都用完了。奴家又冇有子息，為了度日，纔不得不……

程宗揚帶著一絲淺笑道：看你們的模樣，彷彿不是做這個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