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圓覺這麼一說,柳元章才俄然想起來,從速從身上拿出那疊好的四個字,遞給圓覺,同時心中感到奇特:“他如何曉得那四個字就在我身上,莫非真的是得了道的高僧?”
禪宗可度諸色皆空”
柳元章遂告彆圓覺,和張春下了山。
柳元章道:“我雖為官,現在這情勢卻也有些看不明白了,真不知今後會如何樣呢。”
且說柳元章隨圓覺進了禪室,那禪室的安插非常簡樸,唯有一桌、二椅、一香爐、一蒲團罷了。桌子正對著門,上置一香爐,檀香的青煙自香爐中緩緩升起,一開端隻是直直一根青煙,升到上空後,悄悄一扭,如同碰到甚麼東西似的,全都平攤開來,向四周伸展分散。房間裡滿盈著一股幽幽的檀香,令民氣脾皆淨。桌子中間的牆上貼著一副春聯,用楷謄寫著:
柳元章聽到這裡,也大抵明白了圓覺的意義,因而就不再說了。
柳元章聽了,問道:“主持的意義,莫非當朝已到絕頂了?”
“剛纔主持對鄙人所講的人緣,已經很瞭然,隻是雖說是人緣,主持如何會曉得我心中有煩惱,並且推測我本日會來這裡,莫非主持能夠未卜先知?”
圓覺道:“居士請坐下用茶。”
小和尚說完就走了。柳元章在原地愣了一會兒,然後纔回過神來,從速拆開那封信看,畢竟信上說了甚麼,請聽下回分化。
柳元章聽了,這才稍稍緩過神來,但內心還是有些傷感。小和尚把一封信交給柳元章,然後道:“主持要對居士說的話,都在這封信裡。主持還說,居士與佛有緣,他日定會相見。”
柳元章與圓覺坐下,寺內和尚送來茶,就退下了。
圓覺道:“居士不必多禮,這都是居士與佛有緣。”
柳元章一聽圓覺已經圓寂,大驚道:“圓覺主持昨日還與我議論禪理,如何俄然之間就圓寂了?”
柳元章沉默半晌,似有所悟。二人遂不再議論這件事,又聊起了當前的國度的情勢,柳元章不由皺眉感喟起來,道:“現在朝廷昏庸,贓官魚肉百姓,民不聊生。並且SD已經呈現了造反,東北地區高句麗又蠢蠢欲動,圖謀自主,內憂內亂,再如許下去,恐怕國將不國啊!”
圓覺道:“現在奸臣當道,百官無能,居士還能秉承憂國憂民之心,誠為寶貴。”
柳元章聽了,固然還是模糊擔憂,但圓覺的這番話讓他放心了很多,便道:“多謝主持開導。”
柳元章問:“小師父來找我,有甚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