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舉起一旁的醒酒湯一飲而儘。
如許近的間隔,江月能清楚地嗅到他身上的酒氣。
俄然一滴溫熱的東西落在她的手背,江月去擦,卻不謹慎滿手都沾了鮮紅。
垂下眼,又佯裝抽泣起來:“妾身是擔憂,孃家讓夫君難堪,隻盼著夫君彆厭了妾身纔是。”
剛進了屋子,就見一道倩影撲了過來。
江月手裡一空,內心一驚。
傅蓉重新梳了頭,換了妝,但一雙眼不知如何弄得通紅,讓人想忽視疇昔都難。
江月張了張嘴,幾乎暴露苦笑來。想起傅蓉方纔還氣得直罵他,那裡是怕,真正怕的人實在重新到尾都是她。
隻能低著頭,屏住呼吸減少觸碰,但視野還是不由自主被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疤吸引。
他久久沉默,江月摸不住他的心機,隻能摸乾脆地開口:“蜜斯這會還等著您,將軍……”
低垂輕顫的眼睫,每次煽動都好似劃過心口,帶著微微發癢的錯覺。
“夫人彷彿也很怕我。”
今後也會看在她的麵子上,在不違背底線的前提下多和傅家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