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點到為止,他的劍不知從那裡弄來的,上麵有符咒加持,再加上這散修劍客不知修了甚麼奇特的功法,劍風未至,颳得人皮膚生疼的妖風已經先到了。
木劍精準地扯破了散修劍客的劍風,擦著鐵劍的邊沿,潔淨利落地躲過鋒芒,攜著扶搖派用符咒磨練經脈的奇特心法,狠狠地抽在了那散修臉上。
程潛一巴掌拍開他的手:“滾!”
程潛實在並冇有想脫手的意義,他隻是做出個姿勢來給青龍島上一乾人看罷了。
落敗劍客裝模作樣地一挑眉:“啊呀,剛纔那位小兄弟說甚麼?我如果輸瞭如何?”
有道是打人不打臉,這一耳光打得石破天驚,看得世人幾近嘩然。
嚴爭鳴先是暴怒,不過冇來得及生機,他已經先被“重傷”的銳痛打敗了――他的下一個行動本來是拔劍砍人,但未能成形,因為感受本身受傷的半個身材已經手無縛雞之力了。
之前用心致誌地左躲右閃,是因為他底子就隻籌辦了一招,就等著敵手對勁失色、乘勝追擊時,將那一招破招遞到本技藝裡。
落敗的散修劍客不知是哪個野門路門派出來的,於臉麵一事,也相稱拿得起放得下,聞言立即上前道:“指教不敢當,既然小公子不消插手會試就能留在講經堂,想必有獨到的過人之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