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跟你熟麼你就敢這麼大標準的調戲人家啊?!
“他已經給我壓了五六次驚了,甚麼驚嚇也都該壓下去了。不過用飯嘛……….必須去啊!霓虹,一起吧。”
我對著霓虹翻翻眼皮,攢局者的中間,這個位置很高調好嗎!
但是當我看到來電顯現的時候這個救世主一下子變成了惡魔。
我們三人達到京華閣包間的時候,圓桌上幾近已經坐滿了人。
你平常都愛都雅些甚麼冊本以及影視劇啊為甚麼這類恥辱度爆表的台詞信手就來啊!!!
你是腦筋抽筋兒了還是三鹿喝多了啊?!
臥槽帥哥你會不會戲太多啊啊啊啊啊!
你明智一點!!!!
“傻逼。”我低罵一句,揚長而去。
“感謝你,不消了。”我打斷他,“歸去就睡了,明天夙起呢。於歌,你們吃好喝好,霓虹你顧著點兒,謝了。”我轉過甚,“霓虹你在這兒和曉文他們吃完了再歸去,我先走了。”
“快拉倒吧!還盛飾淡抹總適宜,你之前那模樣,的確是鬼上身。”
這已經不是男身女相能表達的,而是“傾城美人”的麵相了,這經常讓我非常獵奇他的性向,總感覺如許的美女,就應當被另一個帥哥好好庇護………….
遣你媽個大頭鬼。
曉文為甚麼叫他徒弟不得而知,但是“美人”倒是合適得很,因為他實在是個真正的美人兒,美的娘氣的那種。
是該說“好啊美人兒說話算話”還是該說“不了美人兒你太貴我無福消受”?
你在乾甚麼呢?
我略顯機器的端起碗喝湯,眼角撇過於歌的臉,那雙風情萬種的桃花眼還是一瞬不瞬的看著我,不知為毛我有點兒難堪,我此人一難堪起來腦筋就輕易短路,然後我就做了一件過後想起來恨不得切腹他殺的蠢事兒。
“好啊,正都雅看這個曉文每天掛在嘴邊的美人徒弟是有多美。”
真是救世主!!!
“於歌,咱倆能不能好好兒說話?能不能鎮靜的做朋友?我就問你一句話,你是不是想死?”我握起拳頭在他在他臉中間比劃了一下,“看到我沙包般大的拳頭了嗎?”
“笑笑。”一雙暖和的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轉過甚,真的是於歌!他如何在這兒?
不要被一個不復甦的我影響一個本來複蘇的你啊!
電話那頭是阿誰山羊頭,她告訴我明早十點,入管局五樓再次做筆錄,並再次威脅我說筆錄作假要遣送返國。